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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二奶的事爸妈知道了,我想从良,可金主不让,我该怎么办?
作者:
渠清几许C
我从医院出来,手里捏着化验的单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又高兴又担忧,想了想,拿出手机拨了朱天佑的电话。
电话接通,朱天佑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宝贝,是不是想我了?”
我沉默了两秒钟,艰难地开口:“我怀孕了。”
朱天佑楞了一下,脱口问道:“我的?”
“你什么意思?”我顿时怒了。
朱天佑立即换上温柔的口气:“宝贝,别生气别生气,我这不是高兴嘛,没别的意思,别多想,啊,听话!”
我叹了口气,“现在怎么办?”
“我手上还有工作要忙,等晚上我回家再商量,好吗?先这样,领导叫我了。”不等我说话,朱天佑匆匆挂断了电话。
“混蛋!”我冲着电话大骂,明明听着很闲的样子,却骗我说很忙。
挂断电话,我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和朱天佑同居了近一年,感情一直顺风顺水,如果不出意外,今年年底我们就有可能结婚,可是面临我突然怀孕,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一下子变得没种了。
好吧,等晚上回家再商量,我倒看他能说什么猪狗不如的话来。
回家的路上,顺便去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结完帐拎着东西刚出门,就听背后远远地有人喊我,我回头看了一眼,拔腿就跑。
我拎着一大包东西,没跑出百米远,就被追上了。
“方……方程你好,好久不见啊。”我看着站在我面前高大的男人,笑得比哭还难看。
“床上运动没少做吧,腿脚麻利多了,看来那对父子把你侍候得不错。”方程似笑非笑,伸手挑起我的下巴,动作轻浮,口气轻佻,活脱脱一个欺男霸女的恶少。
当初我不就是被他强霸的那个吗?后来玩够了,还被他卖了一个好价钱,想起这些,我恨不得拿刀砍死这个混蛋。
“他们已经死了一年多了,你还提他们做什么?”我脸色大变,好像一个腐烂的伤口被他无情地揭开,我几乎闻见了那股臭味,就是他把我推入火坑,让我受尽凌辱,我对他只有恐惧和憎恨,更不想提起那段日子那些事那些人,虽然那人早已死了,可我还活着,发生过那些龌龊也活着。
“哦,你不提我都忘记了。”方程把脸凑到我面前,笑得人畜无害,“现在跟谁混?要不要我再帮你介绍一个?”
我心里一慌,条件反射似的退后两步,用坚定的口气正色拒绝道:“我想过正常的生活,请你不要再打扰我!”
“哈!”方程像听到一个国际大笑话,“想从良?你觉得可能吗?”
我真想冲上去把这个恶魔掐死,可我不敢,只能用愤怒的目光死死瞪着他。
“别这么看我,钟情,怎么说我们也有过两年多的深厚感情,我可是你第一个男人呢。”方程伸手摸摸我的脸,表情突然变得温柔,像是在缅怀所谓的深厚感情,可看在我眼里,只会觉得惊悚,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没错,可是没有哪个女人的初夜会像我的那么耻辱和不堪,在我的记忆里,只有鲜血、疼痛、恐惧和绝望,还有眼前这个男人扭曲的嘴脸。
日期:2013-09-06 15:18:25
“方程,看在我们曾经的份上,求你放过我吧!”我软下口气开始哀求他,跟他作对,吃亏的还是我自已,我一个小老百姓,强硬不过他这种有权有势的人。
“钟情,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做二奶实在可惜了,真的。”方程伸手搂住我的腰,捏了两下,亲昵的语气让我毛骨悚然,“这么多年你一点也没变,跟我认识你那会一样!”
呵,做二奶原来是对美貌最直接的赞美和认可!
我身体僵硬着不敢动,我不知道今天这次偶遇会不会将我再次推进曾经的噩梦里,可我真的希望这只是一次见过就忘的偶遇,仅是偶遇。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来,说了一句“我马上过来”就挂断了。
我真的很感激那个打电话的人,跟他相处的每一秒都让我觉得紧张害怕,我只祈祷他快点走,永远别再出现,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电话号码给我。”他在手机界面上新建了一个联系人,打上了我的名字,在他逼视的目光里,我不情不愿地报出电话号码,看着钟情两个字连同那串号码被存入他的手机,有一种掉进天罗地网无处遁逃的绝望。
“等我电话。”他笑着说完这句话,转身走了,可是他的笑,看在我的眼里,却是意味深长。
浑浑噩噩地走回了家,刚进楼道,就听朱天佑打电话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我心里一喜,他这么早回来,还是关心我的,刚想冲上楼,就听他说:“就住一个礼拜,最多十天,等她去过医院,我就回来,不会太久的,你放心。”
我心里一沉,等她去过医院?是说我吗?
他已经下到了二楼,我一急,慌忙躲到楼梯下面。
电话里那人也不知问了他什么,他继续说:“她那种女人,一看就是水性杨花的,玩玩就算了,怎么能娶回家?真结婚了,说不定哪天有男人对她勾勾手指,她就对人家叉开大腿……”
我顿时如遭五雷轰顶,脑袋里一片空白。
这是朱天佑吗?
这是在说我吗?
他竟然把我说得那么不堪!
在同居的一年里,我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他说他工作忙,洗衣做饭所有的家务活我全包,他连一双袜子都没洗过,我虽然没上班,但也没用他的钱,到头来,换来的是他淫秽的侮辱!
男人,一定要这么阴暗肮脏吗?
他提着一个包,打着欢快的电话,快步向小区大门的方向走去。
我想追上去问个明白,可又能怎样?换来的,可能只是他更不堪入耳的侮辱。
回到家,我无力地瘫在沙发上,这间我住了一年的房子,有过我和朱天佑的欢声笑语,见证过我和他的点滴幸福,可就在今天,才发现,这只是大笑话。
所谓的爱情,就在偶然的身孕面前,暴露了最丑恶的面目。
呵,我自以为是的爱情!
我见识过男人丑陋和虚伪之后,为什么还要相信爱情?
我竟然还相信!
我特么就是天下第一号大傻逼!
我想哭,可哭不出来。
我蜷缩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这一天,注定是我一生的劫难。
日期:2013-09-06 15:21:21
我梦见了方程,他在大学的校园里堵住我,让我做他女朋友,我不愿意,他就抓着我的手臂不放,我流着泪拼命挣扎,我越挣扎他似乎越兴奋,狞笑着把我按在树上,开始亲我,我不从,他就用手指捏着我的下巴狠狠地掰开我的嘴,强行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乱搅,口水顺着嘴角流进我的脖子里,我第一次觉得接吻原来这么恶心,他另一只手在我胸口乱摸,来来往往的同学不可思议地指指点点,但没有人敢上前阻止他。
羞辱感让我前所未有的愤怒,我用脑袋狠狠地撞在他的鼻子上,他吃痛放开了我,抹去鼻血,说,够烈的,希望在床上你也能这么够味。
当天晚上,我去做家教回来的路上,他再次出现,二话没说,强行把我塞进车里带去了一座别墅,一进大厅他把我推倒在沙发里,扑上来就撕我的衣服,我吓得大哭,又叫又骂,凄厉的尖叫在空荡荡地大房子像闹鬼……
他扒光我的衣服,在情欲的折磨下,他像一只禽兽一样低吼,可他没有禽兽的雄风,他将他抬不起头的耻辱全数发泄在我的身上,他死命地咬我的**,掐我的屁股,揪我的头发,我想死……
手机尖锐的铃声吵醒了我,梦里的情景无比真实,那种痛感似乎还滞留在身体上,时过多年,它仍然不放过我,还会时不时地折磨我,连梦里都不让我清静,我爬起来从包里掏出手机,是朱天佑。
现在我看到这个人,只有恶心。
他一直打了五个电话,直到打了第六个,我接了起来,不用想也知道,他这么着急打通这个电话,只是想催我快点去医院做掉这个孩子,他在他朋友家最多只能呆十天,时间有限。
“宝贝,你到家了吗?怎么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他的声音温柔甜蜜又焦虑,不知情的还真以为这是一个称职体贴的男友,我就是被他的虚情假意骗了近一年。
我问:“你在哪?”
“我妈刚刚打电话来说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正在医院检查,我得赶紧回去看看,别出什么事,你知道她只有我一个儿子,我不能不管不问。”朱天佑俨然一个孝子贤孙,那善良的口气真让人拍案叫绝。
“你是想告诉我,这几天你都不回来了,是吗?”我冷冷地问道。
“宝贝你真善解人意。”朱天佑讨好的笑道,“我刚刚回家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现在快到车站了,如果我妈真伤了,我可能十天半月都回不来,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已。”
为了逃避责任,连他妈都诅咒了上,呵,好个孝子,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记表演让人恶心的深情。
“宝贝,跟你商量件事。”朱天佑很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我的心一点点凉下去。
“宝贝,你怀孕我其实特别开心,真的,那种做爸爸的喜悦让我一下午都没办法集中精神工作,可是话说回来,我们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你不工作,以我一个人的工资肯定养不活三口人,再说,前几天你感冒还吃过药,这对宝宝健康非常有害,所以,我思来想去,为了我们两个人永久的幸福,这个孩子我们不能要,他会拖累我们。”
演得真精彩,有情有义,合情合理,声情并茂,我忍不住要为他鼓掌叫好。
日期:2013-09-06 15:48:09
我气得手脚冰冷,如果他在我面前,我肯定两耳光甩他脸上,无耻的贱人!
他骗了我一年,这一年,他骗财骗色,我还被骗得很幸福,我他妈的就是个傻逼。
“宝贝,对不起,是我没用,我养活不了你们母子,可是我真的不想让你跟着我受苦,那样我会内疚一辈子,所以,宝贝,去医院吧,他来得太突然,会打扰到我们的二人世界,我只想把所有的爱都给你一个人!”他听我不说话,又开始玩那手让人想吐的温情,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想大笑。
“好,但是我身上没钱了。”这是你的孽种,你自已花钱把他打掉,就算报应也报应在你一个人身上,再说,这一年来吃喝的钱都是我的,打胎如果还用我自已的钱,我真贱到极点了,医院我是一定要去的,这个男人都无耻到这种地步了,打死我也不可能为这种人生孩子!
“我妈这次也需要用大笔钱,这样,你先跟朋友借一点应个急,等我回来再还。”
他果然连钱都不愿给!
“朱天佑,算你狠!”我挂断电话,气得浑身开始颤抖,这一刻,我想杀了这个男人,非常想!
他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有一本记录一些不常用电话的日记本,我记得就在床头柜里,我冲进卧室,拉开抽屉翻找出来,却发现中间有一页被撕掉,痕迹很新,这一页正记着他家里的电话。
我把日记本重重地摔在地上,抹得真干净!
我瘫坐在床上,梳妆镜中照出我的脸,苍白中透着死灰,那是一种被人欺骗后绝望的颜色,可这样的我看起来依然很美,即便绝望愤怒,那双眼睛仍如一汪秋水,我自已看了,都忍不住动心。
就是这张好看的脸,引来了方程,引来了周之靖父子,引来了那段黑暗的让我没脸见人的血泪史,美丽成全了罪恶。
我偏执地认为,一个收入不高相貌普通的男人会格外珍惜我的如花容颜,于是我认识了朱天佑,我需要尽快地开始一种新生活,让它覆盖那些过往,所以认识两个月我就和他开始同居。
事实证明,我大错特错。
我倒在床上闭着眼睛,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他把我睡了,却连这点微薄的责任都不愿负!
我突然记起上个月他好像用我的手机打过他妈的电话,那天晚上他手机话费不多了,怕打了长途之后停机,又不想下去充,所以就用了我的手机,应该是二十号左右。
我从床上跳起来,打开电脑,登录移动网站开始查我的通话详单,上个月二十三号上晚上八点半有一个长途,我在手机上拨下这个电话,果然显示的是他家的区号。
我将手机号码存好,朱天佑,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为了防止不开眼的二货深更半夜扰我休息,睡前我都会把手机调静音,第二天,我睡到九点多才醒,打开手机一看,有七通未接电话和三条短信息,全是朱天佑的,信息上问我有没有去医院,什么时候去,去的时候告诉他一声,他说他担心我。
我被他恶心得已经很平静,刚想按下删除键,想了想,没删。
日期:2013-09-10 13:07:02
起床洗漱下楼,去小区门口的小餐馆吃了点早餐,打车去了海滨路,那里有我一套房子,周之靖送的,周之靖包养我那会儿,在金钱方面从来没亏待我,不用我开口,吃穿全给我最好的,即使后来不再和我见面,也会按时往我卡上打钱,房子也是他不再和我见面后买的,当他把房产证送到我手上时,他说,钟情,我以为除了婚姻什么都能给你,现在才知道这是空话。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淡然,看不出任何低落情绪,所以他的话我也没往心里去,我是二奶,日常工作是花钱和陪睡,感情这玩意儿,哪凉快哪呆去。
后来没过多久周之靖就死了,我高兴多于难过,因为他那个禽兽父亲周永邦跟他同一天死了,我自由了。
精装的三居室,小高层,绿化非常好,位置算是闹中取静,朱天佑并不知道我有这套房子,这套房子总价加起来近百万,我并没有高收入的工作,家庭又不是大富大贵,来源说不清,所以一直没敢说。
跟朱天佑感情最好的那会儿我想过,如果跟朱天佑结婚的话,就把这套房子卖掉,拿出一部分钱来开个店,存起来一点,给父母一点,但是可惜,没等到那一天,朱天佑就无情地毁掉了我对未来生活的所有幻想,也好,情呀爱的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容身之所让人觉得安心。
上次来是半年前了,家里的电脑桌坏了,不想花钱买,趁着朱天佑上班的时间,偷偷地过来搬一张,那会走进这房子时,心里装着满满的幸福,有了安宁的生活、爱人和爱情,人生终于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今天再来,只剩下灰败和绝望,肚里还多了一条意外的生命。
简单地打扫了一下,把所有的窗户打开通风,长时间没人居住,房里有些森冷,刚做完这些,手机响了,肯定又是朱天佑这个人渣,早上的电话没打通,他肯定不会安心。
记住一个号码除了因为爱,也有可能因为恨和恐惧,就像我手机上的这个,此时它就是一把屠刀,正在屠宰我的精神。
不敢再犹豫,我顺了下呼吸,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死了?这么久不接电话,要给你收尸吗?”电话里传来方程的咆哮,震得我耳朵生疼。
“我睡着了,你有……有什么事吗?”每次面对方程我都说不出的害怕,哪怕隔着电话,我总觉得如果一句说话说错,他就有可能立即从天而降到面前,用他变态的方式惩罚我,后来跟着周之靖走了,浑身无比轻松,那时我认为,任何没有方程的地方都是天堂,事实证明,周之靖确实给过我一段天堂般的生活,虽然我是他包养的二奶。
“钟情,你能不能出息点儿?我就见不惯你这怂样。”方程的口气很不屑。
如果我有出息,我就不会迫于你的淫威成为你所谓的女朋友,那么我的生活会出现无数可能,唯独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可是这些话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如果说出来,我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难听的话在等着我。
我干笑两声,“我一直都是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我。”
他口气软了下来,笑道:“说得也是,虽然看不惯,我不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吗?”
年少轻狂那会儿,觉得自已的个性是世界上最最重要的事了,绝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改变,可有一天,当你不得不讨好一个人时,就不得不变成他喜欢的样子,就像我对方程。
“今晚我这里有聚会,你过来玩,给你介绍几个朋友。”方程心情似乎一下子好了,他的口气很欢快。
日期:2013-09-10 13:07:34
我条件反射地想拒绝,他的朋友无非是一些有钱的恶少,还有围绕在恶少身边千娇百媚的女人,这些人我一个都不想认识。
“怎么?不给面子?”见我沉默,方程明显的不高兴。
“方程,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是因为我现在怀孕了。”我想了想,决定说实话
“你要结婚了?”方程低低地冷笑一声,“动作够快的,周之靖父子才死几天,你这就开始办喜事了。”
“一年零九个月,不短了。”我突然想,如果我说我快要结婚了,方程会不会放过我?
“嫁给谁?”方程问。
“你不认识,他只是一家小公司的小职员。”我听不说他语气里的喜怒,心里仍然存了一点点小侥幸。
方程沉默。
我心里暗喜,他还有点人性,哪知他下一句话让我再次陷入了绝望,我果然还是太天真。
“去把孩子打掉。”方程的语气仍然很平淡,但不是商量,是命令。
这次换成我沉默,我该怎么回答?孩子是要打的,可是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又说:“如果你真想结婚,我娶你。”
我真想叫一声方大爷,求你放过我吧,你玩玩我也就算了,只要给我留条命就行,和你结婚,跟把小命搭给你有什么区别。
“别开玩笑了,我是什么身份,哪配得上你啊?”他说得再认真,我也只能当玩笑来听,我可不想天天过生不如死的日子,再说,我说得也是真话,他父亲方远山是H市属二属三的人物,周之靖的父亲周永邦死后,方远山一跃成为了H市属一属二的人物,这种手眼通天的人物,哪是我这种小门小户能够得上的,更别提我有做二奶的经历。
“哪那么多废话,今晚七点半,我去接你。”方程口气很不耐烦,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有气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很自觉地把地址发到了方程手机上,我承认我是个软骨头,我怕方程怕得要死,我不敢忤逆他,以他现在的家世,想弄死我只需要动动嘴皮子,相信不出一个礼拜,我就会死于一场意外,我不是没见识过他杀人。
接下来的时间,我再也没有心情打扫房间,我不断地想像着今天晚上和方程见面后的情形,他会不会把我带回他的别墅,然后把我浑身掐得万紫千红,或者用他收藏的那些变态的道具插进我的身体,他像个野兽发出快意的低吼,而我紧咬牙关,心里一边恶毒地诅咒他,一边像个**一样佯装**,卖力表演。
我魂不守舍,连回家收拾打扮一下的心情都没有,都快三十了,眼看着水嫩的皮肤一点点被岁月风干,再迷人的皮囊也不耐看了,希望方程能察觉到这一点,尽快对我失去兴趣。
晚饭也没胃口吃,七点半很快到了,我提前十分钟去路口等,等一个未知的夜晚,未知的命运。
方程来得很准时,开着一辆黑色路虎,分毫不差地停在我面前,他探着身子打开车门,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歪头对我笑笑:“上车。”
不得不承认,方程还是很帅的,一米八的个子,五官很立体,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据说他为了这个肤色花了不少钱,笑起来的时候很阳光,不笑时另有一种成熟的味道,得体的着装,再加上这辆价值不菲的坐骑,走到哪里都会是女孩子的目光焦点。
我了解他,他的内心和外表根本不是一回事,所以,尽管此刻他对我笑得倾国倾城,我仍然无法放松对他的警惕。
七点半,这个城市已经灯红酒绿,闪烁的霓虹灯下,来来往往的车辆川流不息,夜晚,才是男男女女们最忙碌的时候。
“去哪?”我无心欣赏窗外的夜景,轻声问方程。
“去唱歌。”方程侧头看了我一眼,又是一笑。
“心情看起来不错。”我被他笑得毛骨悚然,看不出他是因为高兴,还是因为别的。
“还行。”方程挑起嘴角,回答得很欢快。
我不说话了,希望你一晚上心情都好,唱嗨了,喝爽了,赶紧放我回家,我现在是孕妇,不能熬夜。
日期:2013-09-10 13:11:07
简介发一下……
当她摆脱阴暗的噩梦重新开始简单的生活,却不知噩梦才刚刚开始。
同居一年的男友在得知她怀孕后,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麻利地躲了,当她处理干净后,他再次回来,仍是深情款款地说爱她,为了满足让人作呕的私欲,他揭开她那段历史的旧伤疤,一刀一刀的捅进去,毫不手软……
方程说,钟情,你长这么漂亮不做二奶可惜了。
他还说,想从良,你觉得可能吗?
可能吗?
做过二奶,就一辈子是二奶吗?
这是关于一个二奶从良的故事,她背着沉重的枷锁努力爬向光明,可是却被亲密的人狠狠的摁进更黑暗的深渊,她的肉体陷在地狱,她的灵魂爬在人间,当这个世界无法容纳她,能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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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文,毁三观,毁爱情,毁友情,毁亲情,活着没意思了。
日期:2013-09-10 15:15:42
继续更新……
红尘踏歌是方程最喜欢去的KTV,没有之一,装修富丽堂皇,硬件设施非常高档,当然对于男人来说,服务才是最主要的,这里的小姐个个都是人间绝色,陪喝陪唱无一不精,尤其是喝情歌,那叫一个情意绵绵,边唱边往男人身上蹭,含情脉脉地凝望,跟深爱了几辈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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