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变中的爱恨性事

作者: 宝逗的爱

  在初冬那如同爱人怀抱般温暖的阳光里,夏天握着手中这杯MAXIM再次陷入对人生的深刻品味中,突然觉得自己已心如止水,便开始在网络中寻找可以出家的地方,结果并非她想象的轻而易举,原来社会现实到连这种逃避现实的途径也对穷人关闭了,无奈又悲凉,瞬间空虚的大脑中又蹦出了这个对她来说充斥着很多情感的名字——李豫,这个让她崇拜、仰慕、迷恋、癫狂、痴傻、沉寂的男人,犹豫了片刻还是拨通了这个渴望又害怕的电话,渴望听到他温柔磁性的声音,又害怕这声音带给自己更多的期盼与不满,几秒钟后这声音如期而至,夏天心里颤动了一下,这种深处的变化,让她自己都难以发现,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说出过分的话,在她心中所有对他的要求都是过分的,可面对两个人复杂的情感纠缠她没有到不食人间烟火的程度,毕竟社会现实的让她无处可逃。

  简单的对话敷衍过后,夏天的头脑像是被刚刚清洗过的隐形眼镜,那种明亮透澈只有自己能体会。几年来的夫妻、情人、亲情的纠缠使她疲惫不堪,站在阳台上俯视冰冷的水泥地面时,让她有自由落体后躺在上面静静的睡觉的想法,不经意手中的咖啡杯被吓得晃动了一下,滚烫的咖啡将她再次带回人间。
  第一节 感受生活的真实
  7年前夏天还是个单纯到有爱情就可以一起出去讨饭的女孩时,在一次偶然的谈话中听到了朋友说,跟自己同时来到这个有点鸟不拉屎的民营企业,看起来简单、可亲、又多少带点农村妇女的朴实与俗气的茹姐,是李豫的老婆。以后的接触让夏天很喜欢茹姐,她不像自己的师傅那样轻浮,一脸的风*劲;也不像边上的芝姐世故老道的像个老鸨,没有一点信任感;更不像红姐、芬子般小市民气息浓厚,让人觉得相互根本不认识。很快她们几个学生开始了私底下的议论,大家觉得茹姐肯定比李豫大,而且不是两三岁的样子,但这种小女孩似的带有嫉妒的议论很快结束了,在一个部门大家很快熟悉并相处了。

  大概半年后夏天结束了这里的实习生活,投入到了全新的、充满向往、排挤、讽刺、艰辛的新工作中,渐渐的疏远了这里的一切。但很快她便通过自己的顶头上司认识了李豫,那是在游泳池里第一次看到熟悉的异性,让夏天感到些许不自在、害羞,但这只是瞬间的,很快自身特有的冷漠与自我保护意识,让她打过招呼后自顾自的玩了起来,她的这种特质本身就对这群生活在闭塞小城的中年已婚男人带来了无限的吸引,但胆怯、保守、自身身份地位及双方条件的不对等等,使这群貌似知识分子的男人在此瞥了一眼,便回到了自己的轨迹。

  随后一年多的时间里,夏天在这个池塘里坚持让自己像初夏的荷花般出淤泥而不染,顺利的在众多朋友、同事、仰慕者的祝福中结婚了,也就是在这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婚礼过后,她真正的体会到了女孩与女人的区别,体会到了自己需要面对的责任义务,体会到了维持一个家的艰辛。随着孩子的到来,她终于知道光有爱情没有面包和咖啡的日子是难熬的,面对工作家务责任义务时,越发的觉得丈夫像个孩子般不谙世事,有时又像个陌生人对自己缺少想象中体贴、温存、理解、沟通,让她感受不到家的温馨、放松、渴望、安全,随之而来的是指责、辱骂、暴力、沉默,对于家的感觉就像秋风中飞舞的枯叶,变得飘忽不定不知所措。

  之后两年多时间里她用拼命工作与逃避来宽慰自己,在一个细雨绵绵的午后,再一次为钱发生争执之后,夏天对自己的选择、对家的感知、对责任的理解达到一个更加深刻的阶段,告诉自己必须要工作独立、经济独立、精神独立,做一个知性女人,并下定决心,让自己尽快进入状态为这个目标努力。在随后的各种压力,包括性骚扰、金钱诱惑、竞争的残酷,她都一一给予了最好的规避,使自己顺利在公司内崭露头角,得到高层的认知,这一切都使她与三独立更进一步,特别是对性骚扰的合理规避、利用,让她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的有头脑、这么的理性、自信。

  第二节 体会爱情的美好
  初夏的北方特别是傍晚,天空就像孩子的脸阴晴暴雨不定,出门喝酒时天气还月朗星稀,觥筹交错、推杯碰盏到称兄到妹后她意识到,该结束了,起身要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腿好像长在了别人身上,努力控制自己,走到门口后发现雷雨也刚刚结束,突然心里一惊有种预感,让她觉得这个很平常的傍晚有些特殊,但这只是瞬间的思维变化然后随着雨水进入了下水道,等了一会儿,顶着小雨淌着水轻飘飘的飘回了宿舍,换好衣服后,突然想起几天前老朋友说过发了自己新生女儿的照片,瞬间思考后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大脑向应急反应一样出现了李豫,通话后,急匆匆又穿上衣服去了他的宿舍,在这之前她根本不知道李豫的宿舍在那,同宿的人是谁,更没有意识到时间已接近9点,门开了,首先看到的是同宿的一个穿了短裤的老工程师在洗漱,瞬间犹豫后为了免得被出入的人看到产生误会夏天还是进去了,毕竟对她来说是第一次去男人的宿舍,特别是夜晚,在非公共场合接触丈夫以外的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头脑很快变成空白了,径直走到了电脑前,打开的过程她才发现那台486的电脑可能会给她带来意外,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等待电脑的打开、等待意外的出现,好像什么都是命中注定就该在今天发生一样,自己只需要静静的等就可以了,所以当李豫坐在她身边用他那宽厚、温柔、带有男人温度的手掌揽住她肩膀的一瞬间,夏天并没有感到特别的意外,好像冥冥中这就是期待的,或者是该发生的,亦或是预谋好的,但或多或少在她心里还是有些意外,因为在她心中李豫是个标准的好丈夫、好男人、好领导、好工程师,直至今天夏天依然一个人固执的这么认为。夏天顺势靠在了他的肩上,这肩膀让她感到如此熟悉、温暖、安全,这是她人生中不曾有过的踏实,虽然这肩膀属于另外的人,她还是贪婪的在此停留了几十秒钟,就是这几十秒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瞬间的身体接触,夏天觉得原来男女之间的距离如此容易拉近,同宿的老工程师打断了俩个人的思维,李豫起身的瞬间将微醉的夏天刮到,酒精使她有些疲惫有些期待所以没有起来,很快进入睡眠状态,几分钟后回来的李豫俯下身轻轻的叫了声“夏天,睡了吗?”没有反应,他便自己觉得关了门出去了并顺手给她盖了个被子,其实此时的夏天清醒着,只是好奇、刺激使她很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又会有什么应急措施,这种危险的游戏可以使她那颗空虚、不安又极力寻找安全感的心,变得诡异、危险,无论怎样最好她都能很好的控制事态的发展,因为她有头脑、有自制力、决断力,如果事情发生偏差那就是她不想去控制,甚至于她在促成事情的发展,其实每个人都是如此大家都可以控制自己,因为我们都是行为能力人,所有说自己无法控制的男人女人都是在骗人骗己,她一直这么自负的认为。所以从不愿意听男人们这种苍白无力、自欺欺人的辩解。

  中间的一个小时里李豫进出了几次,但都只是看看夏天醒没有顺便盖了下被子,夏天的毛病就是夏天也要喝白酒、夏天不盖被子,所以李豫进一次盖一次被,夏天完全被这个动作融化了,闭着眼睛等着事情的发展。

  一会儿听到同宿的老工程师睡觉去的招呼,李豫独自一个人心不在焉的换着电视频道的声音,使她更加坚定了等下去的决心。
  客厅的灯关了、电视机也关了,李豫在沙发上睡觉的声音,夏天有些失望。
  几分钟后她打破了这种沉默、失望,走过去说“我走了”。
  “我给你开门吧!”
  “不用了,这个点我从这出去不太好,我从阳台走吧!”
  “不行”
  片刻犹豫后,“我还是从阳台走吧,不会有事的!”,并开始走过去要开门。
  日期:2013-08-22 16:02:27
  李豫起身站在她前面,往前走的动作使两个人的身体顺势抱在了一起,夏天觉得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安全、温柔、温暖、踏实又富有激情,当然这一点对她来说是最不值一提的。 呼吸着李豫身上特有的单身中年男人的味道,包括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细汗的酸酸的味道、洗衣粉的清香味;体会着代表男人特征的物件在自己小腹处快速变化的刺激,当然这种刺激对于她这个浑身散发着诱惑的妖精来说并不难,但让李豫这样的男人有这样迅速的变化还是刺激着自己的末梢神经,她隐约觉得李豫的物件可能比她见过的唯一的真实的男人的物件要大,好奇心更加吸引自己让事情发展下去,对他来说看着男人为自己的身体发狂,并且拒绝他是多么刺激的事情,估计只有这样有学历、有头脑、有姿色、有胆识,失落而空虚的女人敢玩的游戏。但这次她清楚自己没有玩,对于李豫的仰慕、崇拜让她觉得拥有这样的男人,那么只有一次一瞬间,也值得欣慰。这点直至今天也未曾改变过,也未曾弄明白过自己为何如此。

  对于李豫来说这是与多年不在一起的发妻之外的唯一的一次与女性的接触,让自己体会会到了什么是男人、什么是激情、什么**。从未发现自己原来对于女人的身体有如此强烈的反应、期望过,从未体会的激情、**、冲动,让他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抖动,也是这种抖动将他带会现实,借着酒精的力量,欲望与理性发生着激烈的膨胀后,理性被出局了。他决定让夏天留下来睡自己的房间,自己睡沙发,决定后再次抱紧这个凹凸有致、激情四射的年轻身体时,他没有了先前的紧张,因为他知道现在开始到第二天她可以离开还有10小时的时间,他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来慢慢细细品味这个欲望的尤物,充分释放自己多年来压抑在神经深处的欲望。

  夏天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对自己再无抵抗力了,瞬间有了对这个仰慕已久的男人产生了不屑之情,但是想探底及寻找刺激、寻求安慰等复杂的心里,还是让她决定继续进行游戏。
  “那要不我明天再走吧,刚好是星期天,我晚点走,别人就不觉得什么了!”
  “你不回去能行吗?”李豫有点口是心非的说。
  “没事!”
  “那你睡里屋,我睡这!”李豫顺水推舟的说。
  “肯定不行,王工会发现的,我们还是都去里屋吧,我不睡,上网,你自己睡,我不打扰你,就这样吧!”
  李豫装作被迫的样子,抱着枕头跟夏天进了屋,然后顺势躺在了床的一边,提示夏天他要睡了。
  夏天明白自己只能占领床的另一边,也将就顺势坐下打开电脑,这个486确实让人有点不自在,在等待它醒过来的过程,夏天觉得有点不自在、有点失望,没有等到她期望的场景。对着电脑不知所措的摆弄了一阵,没有收到什么邮件,觉得有点心虚的赶紧关了,看看资讯,玩了玩游戏,便觉得有点索然无味了,回头看看李豫,正在那努力克制自己保持平静,摆出一副依然入睡的样子,但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个夜晚注定谁也不会睡去的。

  十几分钟后,夏天无聊的蜷缩着身体倒在了床脚,心里就像有只活蹦乱跳小兔子一样无法平静,翻了两次身后,便听到李豫刻意做出的熟睡呼吸声。
  夏天明白等待结束了,睡吧。
  “我抱着你可以吗?”李豫翻了个身说。
  夏天在没有任何期盼、准备的情况下,平静的翻过身躺在他的臂弯里,脑袋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这个动作使她感受到李豫身体在颤抖,心脏像120迈发动机的活塞一样快速有力的跳动,也是这个动作使夏天大胆的将脸向上移了一下贴在他的脸上。
  李豫瞬间碰了下夏天丰满、软糯、火热的双唇,为了躲避它,亦或是给自己找个进攻的借口他顺势压在了夏天那妖精般充满诱惑的身体,将脑袋深深的埋在了夏天那带有女人气息、火辣的脖颈处。

  夏天此时依然清醒的思考着游戏是否该继续还是戛然而止,对这个如同偶像般的才子的向往,让她觉得出卖自己的贞操,她是自愿的,而且是发自内心的、充满渴望的给予。她顺势迎合的抱住了李豫臀部,给了他信号。
  李豫像个不谙世事的处子般紧张的解开了夏天的外裤,将内裤往下退了点,给自己留出了进攻的空间,迅速的哆嗦着将自己的武器拽了出来,它瞬间插入了夏天两腿之间,它的力量、个头让夏天有些兴奋,这种兴奋是来自自己作为女人的魅力,但她依然在进行着斗争,刺激又很快让她等待下一步的动作。
  没有预期的结果,李豫只是在夏天的草丛处摩挲了几下,在紧张、刺激、衣服的影响下,李豫像个装满水无处释放的憋了很久的容器一样,迅速、不情愿、难为情的释放了出来,夏天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切,感觉李豫的压抑、激情、克制、放松、紧张、后悔,剩下的事情就是等待李豫了。
  夏天想李豫该不会像书中或是电视中描述的那般俗套的说“对不起吧”,亦或说我会给你补偿的,这一点是对她的侮辱,也是对自己的形象的诋毁。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弄疼你了没?”

  “没事的。”夏天想,还好没有落入俗套,可又有点渴望俗套。
  “给你点纸,擦擦吧,弄脏你了。”
  “嗯”夏天有些失落的回答,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体会到李豫进入的力量、充实、刺激,却要弄得一身狼狈。
  翻过身李豫从身后抱着她,两个人各怀心事的渐渐睡去。
  第二天一早李豫早早起床,夏天装作睡觉,想看看李豫会怎样,听着他擦地收拾屋子的声音,然后是同宿出门的声音,偷偷的看了看时间觉得合适起来了。
  两个人努力装作没有发生什么的样子,害羞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心照不宣的提了下日程安排,突然觉得两个人没了距离了,亲近的像多年的亲密恋人,似乎都想到此为止又都不情愿这般短暂的结束,心里决定顺其自然吧。
  日期:2013-08-22 16:04:55
  对于这样的开始,李豫曾经不止一次概括过夏天,这是她性格决定的,性格中的缺陷、心里及精神上的缺失导致了他们的开始。
  夏天也不止一次的分析过李豫,这是他长期压抑自己夫妻间缺少了解沟通,及文化素养上的不对等等使得他纵容了自己。当然这些虽然不够全面,但这些对于事情的开始起到了一定作用。
  夏天出生在上个世纪80年代初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她虽然是这个家第一个孩子,是这个四世同堂的大家里唯一的曾孙,但重男轻女的观念下,她的出生太过平常了,但相对妹妹弟弟来说她还是过着了有疼爱有零食的快乐日子,虽然短的只有一年多,短到她没有记住一丁点。随着第二个女孩的出生,她不得不去了爷爷奶奶家生活,也不得不面对父亲及祖辈对女孩的失望。这种日子直到几年后弟弟的出生,家人对她们的冷落,在她幼小的心里埋下了自卑、争强好胜、嫉妒的种子,也造就了她不甘示弱、坚韧执着、吃苦耐劳等个性,对她来说只有把所有事情做好,超过弟妹才能得到家人的关注,才能让父母放心、引以为荣。这些对于一个孩子来说确实有些早熟,但在当时的家庭条件及环境下孩子都比较早熟。

  现在对夏天来说回忆青春期前的事情,只能更加让她觉得现在处境的不堪,确切的说是伤心、悔恨,对自己今天的结局的悔恨。对于任何旁观者来说都对她的今天感到惋惜,更不要说她自己了,夏天清楚的记得自己小时候穷苦的经历,如同他记得李豫给她带来的伤痛般清晰、痛彻心扉。按照城里人对年龄的计算方式,夏天在自己6岁时便开始瞪着板凳为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地里劳作的母亲做饭了,为了能在一口直径1.3米的大锅里翻动烙饼不小心将自己稚嫩的小手按到锅里起了满手的泡泡时,她并没有哭,至今也没有弄明白为啥没哭,可能是自己太希望长大了吧,或者是傻了、忘记了,亦或是在弟妹面前自己确实大到可以让他们依靠了,不能哭。

  直到现在就像李豫对夏天吃饭问题的费心一样,这也是那个时期的产物,在夏天成长发育期家里的窘境,使她最向往夏天,因为那时候有自己爱吃的蔬菜,虽然也有炙热阳光靠晒下下地干活的恐惧,但总比整个春季都吃葱要好,现在的夏天仍然无法接受熟葱也是因为那时候中午下饭的菜就只有炖大葱,晚上是盐水拌大葱,而且要坚持整整3个月的时间。
  夏天盼望夏天的到来就像学生盼望假期一般,每天可以吃上土豆、豆角、茄子还有黄瓜、西红柿,最主要的是有西瓜,还有从山上潺潺留下穿过村子的清泉水,这是那个时候孩子们唯一的乐趣,中午不午休三五成群的去小河里嘻嘻、在鹅卵石里抓小鱼,然后就是像死亡倒计时一样等待着母亲来带自己下地干活。
  秋天的记忆除了去上山採野蘑菇、摘野酸枣、抓蝎子勤工助学外,就是痛苦的温饱问题及在秋风瑟瑟中干繁重的家务了,人无论处在什么阶段痛苦与快乐总是并行的,就像人的左右手一样密不可分,每天放学后在冷风中洗红薯,然后放入大锅中蒸熟,对于一个6、7岁的孩子来说已经毫无乐趣了,更痛苦的是对正在长身体的孩子来说把它做为每天的晚饭来吃,所以夏天每次想到自己的身高是总是对红薯耿耿于怀。

  北方冬季的大白菜永远都是主打,这对夏天来说并无大碍,真正的问题是坐在八面透风的没有炉火的教室上课,手冻得握不住铅笔,脚冻得从疼痛到没有知觉,虽然穿着母亲做的厚的像个皮球一样的旧棉衣,笨的抬不起脚的千层底大棉鞋,依然无法挣脱寒冷带来的伤害,当然现在对夏天来说都无法与李豫消失后带给她的内心深处的寒冷抗衡。一年四季都要步行3公里去上学,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何等的艰辛,也只有那个时代的他们清楚,每天早晨5点钟起床给自己弟妹做饭,当然只有玉米面粥或是清水挂面,大米粥只有生病时才可以吃,大米饭只有家里来了贵客才能有所期盼。所有这一切她都能快乐面对,这也是后来她吃苦耐劳及坚韧性格的创造者。

  当然小时候的穷困经历也使夏天相对来说情感简单,物质上容易满足,精神上完全依赖李豫,形式上过分的追求完美,使她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吃好、睡好、穿的舒适,让一个男人对她的家有着完全的迷恋,整洁、清新得让你的末梢神经都能放松到昏昏欲睡的程度,这点与她的个性、形象完全不符,这也是李豫未曾想象的,在他心里这个世界上这个年代的职业女性,特别是遵守三独立原则的她是不可能做到的,当然他并不知道夏天现在的成就也完全得益于这些幼时的经历。这点也是后来知道后,发自内心的对夏天的愧疚、理解,更多的是敬意,也曾真心的想弥补夏天并给她创造人生新的机遇,给她更多的疼与爱。

  夏天站在门口看着李豫拖地,有种征服了全世界的喜悦,更多的是得到心爱的人的那种幸福,看了下时间快9点了,眉目传情了一下决定回宿舍,没有多说什么。
  躺在床上,眼前不断浮现彼此身体碰撞的情景,她知道李豫今天要加班,遂决定也去公司干点活,坐在电脑前还是无法静下来,只好到各个部门、车间闲逛来打发时间,好不容易熬到下午3点多,脚不由自主的移动到李豫的办公室,装作什么也未曾发生的样子调侃了一阵,看着他很忙,并无跟自己闲聊之意,只好悻悻的回宿舍辗转反侧。
  近5点时无法自控的给李豫打了个电话,一起去吃火锅,精心打扮了一番,使夏天看起更加清纯,没有一点孩子母亲的味道,仍然像个不谙世事的的大学生,在这里能看到如此清新脱俗的美人,简直比走出国门看到大熊猫还难,所以夏天一直是这个小城里暴发户、上层人士、高层领导、单纯大学生努力接近的对象,甚至包括下层员工都对这个没有任何架子,热情又冷酷的漂亮女孩充满了好奇心,用现在新词来说这也存在炒作的成分,中国民众普遍存在这个毛病,对任何一件事在特定的时间、地点总喜欢夸大其词的传扬,还有一点真理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这也就不难理解不易接近又很亲切的夏天,为何在此能得到众人的青睐与关注了。

  各自在两杯扎啤下肚后,变得情绪高涨起来,从公司同事开始谈着,不知不觉间谈到了双方家庭,又不约而同的回避这些什么,说了些不痛不痒诸如茹姐过的怎么样,孩子多大了,成绩如何,及夏天那不行婚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所有问题仅维持在表皮,大家都没有轻易的深入去破坏这个像玻璃一样脆弱的气氛,回忆过去一起工作好像更容易拉近彼此的现实距离维护现有的氛围。
  酒过七旬,饭过八成后,李豫绅士的起身结了帐,两个人一前一后迅速消失在闹事街头,走进林间小路后,夜色的掩盖下,加上酒精的刺激,两具躯体快速纠缠在了一起,对异性的渴望与冲动,使他们像两只发情的猫科动物彼此舔舐摩挲着对方的身体,对此李豫曾这样解释过说着属于肌肤饥渴症,属于精神类疾病。一段不过1000米的路俩个人边走边停的走了近三个小时,也是在此夏天第一次明确的说了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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