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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在机场被强暴,我该怎么面对爱我的老公
作者:
白倾念
我是一个爱文字和看文字的人,每天在天涯闲逛,看着别人写下的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总是有很强的代入感,止不住便在无意识间泪流满面。
很多人都说每个人都有一段故事,或关于爱情、或关于家庭、亦或是亲情和友情,而我是个太过简单的人,没有经历过别人眼中的生死爱恋,但心中却无比期待现实中真有那么一个男人爱我如生命。
虽然经历的少,但这些年听闻太多,也看过太多别人在现实生活里的挣扎和痛苦,有时候总想动笔写出我自己幻想出来的爱情故事。
现实生活中有太多的不幸福,便想着在别人写下的故事里看到幸福和希望。
因此我想用我手写我心中的生死虐恋。
————————————
这个故事呢,主要讲诉了一个富家千金回国后的第一天,便被陌生醉酒的男人打晕后,在机场强暴,回去又和深爱自己的老公各种周旋欺骗老公的故事。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强暴她的男人竟是她的旧爱,对她极尽占有,知道她偷偷嫁给了现在的老公,他恨她入骨,从身心上双重折磨她。
而老公更是深爱着她,两个男人展开了一场明争暗斗的抢夺战,她夹在两人之间,左右为难,徘徊不定。
面对两个深爱她的男人,她又该何去何从?
……
这便是故事大概,在这个故事中,有的人学会原谅,有的人学会如何去爱,更有的人为了爱情而不顾生死。
而楼主呢,一笔一字地写下这些文字,只愿与大家共享,写的好与不好,看过之后皆可以给出意见,以便我下次的进步。
日期:2013-08-10 23:16:32
“哗啦哗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白倾念透过磨砂玻璃看到男人高大伟岸的背影,缓缓闭上眼睛,记忆一点点涌入脑海。
凌晨1点钟她一个人从机场里走出来,因为不知道老公顾景年国内的住所地址,只有让顾景年过来接。但打电话过去,对方却关机,她坐在马路边的长椅上等了将近半个小时,顾景年仍然没有回应她,她只好决定在宾馆先住一晚。
然而她身上的钱不多,在机场附近找了许久都没有她能付起钱的住处后,她纤薄细瘦的身影站在繁华城市的路灯下,夏日的夜风吹来,丝丝凉意透过裸露的皮肤侵入四肢百骸,冷得她整个心尖都在发颤,漫无目的在看不到尽头的长街上走了很久,最后终究因为体力不支而停在了公园门口。
白倾念透过不甚明亮的灯光看到屹立于黑夜里的凉亭,拥紧身上唯一的包,布上台阶走进去,正准备在凉亭里的长椅上将就一晚,斜刺里突然出现一个黑影,不由分说地拖着她往花木丛里而去。
日期:2013-08-10 23:20:43
白倾念来不及尖叫,就被对方粗糙的大手堵住了嘴,背抵着花坛冰冷的瓷砖上,生得极好的玫瑰花刺透过单薄的衣衫一根根扎入皮肤,她立即感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脊背流淌下来。
钻心的疼痛一瞬间袭击了她,但也能让她刚刚还空白一片的大脑,慢慢运转起来。
她清晰地知道,自己这是遇到抢劫的了。
钱财乃是身外之外,何况她身上并没有多少钱,若是对方劫财,她可以主动把所有值钱的物品都给对方,她就怕对方劫色。
白倾念低下头,用长发遮住大半张脸,看似顺从,实则在心里盘算着逃脱的方法。
而实际上,对方确实只劫财。
那人把白倾念压在花坛上,一手用力扯下白倾念一侧肩膀上的包,阴冷冷地问:“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最好主动给我交出来!”
日期:2013-08-10 23:23:56
白倾念用力咬着唇,为了防止对方见色起意,她刻意把原本柔软好听的嗓音压得很低,听起来沙哑病弱,“左手上还有一枚不值钱的戒指,你若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下一秒,她的左手就被对方抓住。
莹白明亮的月光下,镶着翡翠的钻戒流光溢彩。翡翠是现在千金难求的老坑满绿玻璃种,碧绿色衬着白倾念白皙纤细的手指,炫目迷人。
那人识货,眼中露出贪婪和吃惊之色来。
白倾念抬起脸,蹙眉看着对方把戒指取下来收到口袋里,心里蔓延起一阵阵的悲凉。
那是她的结婚戒指,也是顾景年这五年来送给她的唯一首饰。
日期:2013-08-10 23:27:47
她这一抬脸间,掩在长发下的面容便露了出来,对方看到她眉眼如画,艳若桃花,虽说神色冰冷淡然,但却压不下她眼角眉梢与生俱来的媚意。
本欲转身离开的劫匪,下腹一紧,迅速折回身来,把抢来的包放在花坛上,猛地扣住白倾念曼妙细软的腰肢,欺身而上。
日期:2013-08-11 10:35:22
白倾念惊惧之下,出于本能地拿起包朝着对方的天灵盖上砸去。
对方痛苦哀叫一声,看到刚刚还满脸惊恐顺从的女子,此刻却是嫣然一笑,月光下灿若春花。
他一怔,疼痛不得不让他暂时放开白倾念,抬手捂住头后,本欲再行不轨,但眼前银色铁链再次一闪,他的头部再遭重击,鲜血顿时喷薄而出。
挎包直直砸下来,上面的铁链刮着头皮,像是皮肤都被生生扯开,看似一阵风就能吹跑的女子,此刻却死命地往他的天灵盖上砸。
日期:2013-08-11 10:38:05
白倾念眼见着包上浸满了鲜血,终于轻喘着气停下动作。
她不敢停歇,把包里的证件迅速拿出来,丢下包就跑。
她的后背被玫瑰花刺所伤,疼痛和惊恐让她没有跑几步就瘫软在了地上,颤巍巍地掏出手机想要报警,却绝望地发现手机因为没有电而自动关机了。
她试着开了几次机都没有反应后,心底升起一股绝望来,然而这五年间的种种悲惨遭遇,让她练就了一颗无坚可催的心,掐着自己的手臂逼自己冷静下来。
就算是爬,她也要爬着离开这里。
日期:2013-08-11 10:39:20
白倾念正这样想着,黑暗里突然传来脚步声,沉重而紊乱,鼻尖也涌入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白倾念一双漆黑的眼睛颤抖起来。
抢劫的还没有摆脱,如今又来了酒鬼,这不就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吗?怎么她刚一回国就遇到这种事?
月光透过稀疏的花木洒在地面上,有风吹过,光滑鹅卵石上斑驳的光影便像是被风吹皱的湖水一样,潋滟晴光。
似水流淌的月光下,一抹修长高大的身影缓缓从黑暗里走出来,月光堪堪落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逆光立在白倾念面前的男人,面容隐在一片阴影里,从白倾念仰视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男人坚毅完美如刀刻的下巴。
男人穿着质地考究的黑色皮鞋,两条腿修长笔直,高级修身西装勾勒出他精壮窄瘦的腰身。光线昏暗,男人又是一身黑色,像是轻易就能容于深浓如墨的夜空下。
然而这只是一瞬间的错觉。
男人负手而立,气场强大中又透着邪魅,居高临下的姿态在白倾念眼里如玉山般高不可攀,对危险感知极强的白倾念,脸色更加惨白,呼吸也因为恐惧而变得缓慢,直到开始感到窒息。
她两条纤细的手臂撑在地面上,力气被抽走了一半,随时都有狼狈趴在地面上的可能,却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透亮明眸往四下扫了一圈,估算着可以顺利逃脱的方向,她装作一脸惊恐地往后退去,声音发颤,“你……你做什么?”
日期:2013-08-11 10:40:44
男人沉默不言,却是步步紧逼,在离白倾念寸步远的位置时,白倾念蜷着身子,想在男人蹲下身的那一刻,从男人肋下钻出去,却不想男人大步绕过去,走向她的身后。
白倾念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也不敢回头去看,抓起自己的手机和证件,也顾不得脚上和背上的伤,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就跑。
她拼了命地疾跑了几步,心脏有些承受不了剧烈运动的负荷,片刻功夫就再次红着脸喘着气停下来,抬手按住剧烈起伏的胸口,眼前也是阵阵晕眩。
身后传来砰砰的声响,听起来让人遍体生寒,白倾念已经不敢想象今晚还能遇到什么惊悚的事了,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她僵硬地转过头去。
日期:2013-08-11 10:42:08
白倾念就着月光看到那男人正把劫徒按在玫瑰花丛里打,她的明眸睁大了一分,也忘记了逃命,就那样直直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出手打人的疯狂男人。
池北辙毕业于军医大学,训练有素,打人的方式娴熟专业,不打脸,专向常人看不到的地方打。
百花丛中,入眼皆是一片锦绣鲜艳,月光洒在他因醉酒而潮红的面容上,漾着花木的影子,显得森然而残忍。
白倾念浑身上下都冒出一层冷汗,与背上还在流淌的鲜血混合在一起,让她感到像是有冰冷的利刃滑过皮肤一样,一阵寒,一阵疼。
她与出手打人的男人素不相识,也不相信男人是为自己出气,唯一的猜测就是那男人心情不好,不过就是找个人来发泄。
白倾念想要离开,但眼见着劫徒被打得连吭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突然有些心软,用力咬着唇说:“你若是闹出人命来了,警察会算到我头上。就算我是正当防卫,把人打死也有些过了。”
日期:2013-08-11 10:42:42
男人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更加用力。
这人不是故意要她负刑事责任吧?他自己心情不好闹出人命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拉她垫背?白倾念眸光微沉,提高声音冷声说:“你若是再打下去,我就报警了。”
随着“嘭”地一声响,下一秒,白倾念眼见着男人像丢货物一样,轻而易举地提起劫徒的肩膀,将劫徒丢到玫瑰花丛里,虽说不确定劫徒会不会死,但白倾念总算松了一口气,神经放松下来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还要逃命,便转身要离开。
然而她刚迈出几步,就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男人嘶哑的声音唤她:“音音!”
身后有了依靠,疲倦到极点的白倾念脚下一软,不受控制地倒在男人强壮的铁臂里。
男人的胸膛像是烙铁,滚烫而又坚硬,精壮的身体抵着白倾念受伤的背,让白倾念疼得低叫一声,反应过来自己对一个陌生男人投怀送抱后,白倾念咬牙看向男人,谁知男人竟然举起手,一个利落的手刀便狠狠落了下来。
肩膀上一股阴寒钻心的疼痛随之席卷而来,她眼前一黑,便如跌进无尽深渊,彻底失去了意识。
日期:2013-08-11 10:43:33
后来,白倾念是被痛醒的。
头顶炫目迷离的灯光在眼前晃着,还不等她摸清自己身处何处,下身就被压在身上的男人用力一顶。
“啊……”白倾念倒抽了一口冷气,神智慢慢恢复过来,惊恐地发现男人此刻竟在她的身体里。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很想当做这是一场梦,然而结合处撕裂般的痛感提醒她,正和男人做的事。
饶是冷静如白倾念,遇到这种事,在最初的震惊之后,便是慌乱惊恐。
她用力推拒着男人的胸膛,提高声音喊:“出去!你给我出去!”
日期:2013-08-12 16:53:52
他的腰身曲线华丽,窄瘦劲实,肩膀却很宽阔,被那霜白的月光一照,便更加像是被刀削斧凿后的冰山一角,流畅而又宽厚。
虽然身下结合的部位被夏被遮挡,但男人的腰身挺动幅度却极大,像是颠簸于风雨中的马车,晃晃动动。
他一手握住身下女人柔软细瘦的腰肢,连最起码的爱抚和亲吻都没有,只顺从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深入浅出,一次次的顶弄律动。
白倾念的身子本就纤弱,光是男人的体重都承受不了,何况男人横亘于她身体里的巨物,她几番挣扎后,换来的是更凶猛狂烈的进攻。
日期:2013-08-12 16:56:37
他的速度更快的时候,白倾念受伤的脊背摩擦着床单,哪怕这张床柔软如棉花,在男人一番激烈的摇摆下,她本就淌着血的背更是破了一层皮。
男人身上晶莹的汗水滚滚滑落,没入床单里,白倾念就好像躺在血泊里一样,浑身湿黏,四肢瘫软,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疼的。
她眼中含着泪水,摇摇欲坠后,终究如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从眼睛里滚落下来。
日期:2013-08-12 17:06:34
白倾念记不清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这些年她走过伦敦最长的冰雪路,在寒风大雪里跌跌撞撞,从尸体堆里爬出来九死一生后,她为留有一口气,偷过、抢过、甚至在看不到尽头的长街上要过饭,饥寒交迫食不果腹的那段黑暗岁月里,她做过太多丢人现眼的事,却唯独没有哭过。
她的内心一直都无坚不摧,哪怕在死亡绝望的边缘,也没有为自己的人生哭过一次。可是这一刻,她被人强占了身体,比死亡都让她感到恐惧可怕,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嗓音都喊哑了,也没有能阻止男人的动作。
到了最后除了无声哭泣外,她躺在那里像是尸体一样,任由男人不知餍足地索取。
“音音……”
男人到达极致的那一刻,在她耳边低喃出这个名字。
白倾念的耳珠被男人滚烫的唇舌含住,他的声音极富有磁性,呼出的热气混合着酒精的香醇,有一种缠绵刻骨的意味,含含糊糊地问她:“为什么背叛我?”
日期:2013-08-12 21:45:28
白倾念昏昏沉沉中,艰难地转头看向男人的侧脸。
男人埋首于她的脖颈里,大半张脸被她的长发遮掩,唯有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凝视着她。
他的眼眸深处遍布血丝,长久的失眠悲痛让他的眉梢眼角都显得灰白颓败,但这分明只是她的错觉,他仍然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那么强悍、不容忽视。
白倾念想扯唇冷笑,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费力骂出一声,“禽兽!”
池北辙浑身一僵,突然死死抱住白倾念,快速冲刺起来,过一会便重重压在白倾念身上不动了。
白倾念察觉到男人从自己身体里抽离而出,带出一片滚烫的热液,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股恶心感还没有涌上来,便晕了过去。
日期:2013-08-12 21:53:41
白倾念收回思绪。
她身下的床单被换过了,背上伤口的位置清清凉凉的,淡淡的药膏气息涌入鼻尖,显然是那男人帮她擦过药膏了。
由于顾及着背上有伤,她只能狼狈地趴在床上,乌黑长发散在雪白的枕头里,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身子就像被大型重物碾过一样,就连骨头都是软的,不要说下床了,开口说话都成了困难。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白倾念脸色一白,害怕那男人再折磨她,立即拉过被子蒙住头,装作仍在昏睡的样子,屏息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
日期:2013-08-12 21:55:43
池北辙从浴室里走出来,解开浴袍的带子丢到一边,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整理腕上手表的时候,不经意间往床上扫了一眼,见被子下拱起的身体正轻颤着,他微拧起精致的长眉。
白倾念许久听不到动静,不敢轻举妄动,一张小脸趴在枕头里,大夏天还盖着被子,她被憋得呼吸困难,用力咬着唇让自己耐下性子等了一会,耳边才传来脚步声,待那声音消失了,她猛地掀开被子。
他去了阳台,正在打电话。
清晨的柔光洒在他脸上,他处在一片光影里,白倾念仍旧看不清他的脸。
日期:2013-08-12 22:00:22
白倾念捏紧拳头盯着那长身玉立的背影,明眸在床头柜上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水果刀之类的利器,而她用来防身时刻携带的匕首,也落在了包里。
白倾念正蹙眉想着怎么才能杀了那个强占她身体的男人时,池北辙已转过身走了进来。
刺眼的光线在他推门的一刻里洒了进来,白倾念不适地眯了眯眼睛。
在没有想到怎么报复男人之前,她重新装昏睡。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一大片阴影陡然笼罩下来,白倾念的身子越来越僵硬,感觉蒙在头顶的被子被掀开了一个角,随之,男人微凉的手掌抚上她的后颈。
日期:2013-08-13 07:22:58
趴在枕头里的白倾念剧烈一颤,浑身上下都紧绷着,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戒备和慌乱。
那双大手始终没有离开,微凉的温度,像是凉风一样吹过她浮躁不安的心,慢慢让她平静下来,但随即她又想到昨晚就是这双手抚摸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她的胃里就止不住翻涌,难受得很。
池北辙昨晚醉得不轻,只是因为太过想念一个早已死去的女人,好像只要是个女人,他都会强了,压根没有看清楚这装睡的女人长什么样。
宿醉让他此刻头痛欲裂,收回要掀开被子一探究竟的手,他抬起长指揉着自己的额角,莫名的烦躁。
许久后,他从钱包里拿出钱放到床头柜上,一言不发地走了。
日期:2013-08-13 07:30:12
白倾念听到轻轻的关门声,又等了很久,确定男人不会再折回来后,她扯开被子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迅速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准备报警,但过了一会,她又慢慢的把电话放了下来。
这几年混在社会底层久了,她见惯了社会各种黑暗残酷的一面,像这种事太多了,警察顾不了那么多。而且她连对方的长相都没有看清,她拿什么去告人家?
她不仅告不了,她还要把这件事压在心底,成为她一个人的秘密。
白倾念的指甲嵌进掌心的嫩肉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这些年她从死亡边缘走过很多回,除了一条命还在,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东西了,遇到这种事,电视里那些跳楼割腕的镜头,都不是她的作风。
日期:2013-08-13 07:40:53
但她白倾念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她会找到那个男人,让那个男人百倍品尝她今日所痛。
白倾念把本就干裂的唇瓣用力咬出一层血,用疼痛提醒着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回到顾家吗?
白倾念看着自己身上深浅不一的痕迹,尤其是两腿间,可见那男人有多疯狂。若是这些痕迹让顾景年看到了,她不敢想象顾景年会怎么对她。
继续在这里住几天,等这些痕迹消失了再回去?白倾念摇头。
她身无分文,一看这房间布置就知道,在这里住一晚至少要上千元。
有家不能回,住外面又没有钱,究竟要怎么办?
日期:2013-08-13 17:35:47
白倾念左右一想,分析了利弊后,决定还是先离开这里。
她掀开被子下床,一眼看到撕得破碎的衣服被丢在沙发上,才想起那男人最初是把她压在沙发上做的。
沙发是皮质的,她的背摩在上面,就像摩在沙石上一样疼,她哭得厉害,男人不耐烦了才把她抱到床上,重新进入她的身体。
这样想着,下身处似乎又传来撕裂般的痛感,白倾念唇色发白,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许哭,拼命眨着眼睛,眼泪还是流出来。
她把自己纤瘦的身子蜷成一小团,蒙上被子放任自己哭了一会,擦干眼泪后重新坐起来,明眸不经意间掠过床头柜,当看到那百元的红色钞票时,她平静下来的胸口再次剧烈起伏起来。
真没有听说过强上后还给钱的。愧疚吗?还是他把她当成了出来卖的小姐?
白倾念羞愤地抓起钱,难受得想要撕掉,但她看了一眼沙发上已经不能再穿的衣服,她犹豫了。
日期:2013-08-13 17:41:27
若是她不用这些钱,她就要赤身裸体地走出去。
白倾念的胸腔里积聚起一股屈辱感,两手握成拳砸向床头柜,手背泛起一片青紫,她感觉不到疼痛,眼眶却慢慢红了起来。
她拿起钱数了数,600元,血气顿时上涌,眼前一黑,差点没有晕过去。
最艰难的那段岁月里,她住在伦敦的贫困区,每天接触各种各样穷苦低下的人,其中不乏为维持生计在家里卖的女人。
她的邻居是个黑发蓝眼的混血中年女人,因为长得不漂亮,一般酒店不要她,她就在自家接一些嫖不起,却仍然需要纾解欲望的男人。
日期:2013-08-13 17:50:01
白天她不在家,感觉不到什么,但到了晚上,隔音不好的房间里,她总是能听到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床板硬实,在寂静的深夜里被晃动的咯吱咯吱响,像是窗外冬日寒风呼啸而过。
在这种环境下,白倾念夜夜失眠,有时候还要靠药物保障足够的睡眠。
有次她去上班时遇到那足不出户的邻居,对方见她虽然纤弱细瘦,脸色苍白,但眉眼却生的艳丽漂亮,拨开一头长发,俨然就是一个不可多见的美人胚子。
邻居问及她的工作和工资,听后嗤之以鼻,劝她也像她一样。
她微笑地听着,偶尔点点头,不敷衍轻视,却也没有应允。
邻居见她油米不进,便说起做这行的福利来。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钱。
她随口一问,“一次多次钱?”
日期:2013-08-13 17:47:46
邻居说:“我收的低。31英镑。”
31英镑,也就是300元。也就是说,那男人是按照最低的价钱付给她后,还发善心地给了双倍。
白倾念怒得不知道该感激那个禽兽,还是该为自己感到幸运。
他不仅强占了她的身体,并且还侮辱了她的精神,此仇怎么能不报?
日期:2013-08-14 16:26:35
白倾念握紧的掌心里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浸湿了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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