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主动与陌生人搭讪,尤其是在奔驰的火车上。但是认识梅丽却是在火车上,而且是我主动有意地想接触勾搭她,说白了就是想跟她上床。我自己有个不好的习惯,遇到心仪的女孩或女人总会有一种性冲动,眼睛会时不时地盯着对方的胸脯看,脑子里全是幻想着与她裸体相拥做 爱的情景。而这个习惯伴随着我过了十八岁成年礼后,又以比火车还快的速度伴随了我十年,十年中的意淫生活没有令我对这种爱好有半点审美疲倦,相反还越来越喜欢了。
爱情不过是一种疯狂,唯有做 爱才是疯狂致巅。当然了,前半句是莎士比亚说的,而后半句则是我说的。
坐在我对面的梅丽姑娘一直捧着本《伦语》看,煞有介事的样子,任噪杂的车厢与呼呼潇潇的火车声。她的这种严肃认真的样子使我越发感兴趣,而且着迷。我前几年在大学里也算是个文艺青年,上至古书,下至知音,近至繁文,远至英文都略懂一二,而且自我良好地钻研过心理学与面相学,所以对于梅丽这样的人有自己的一家之谈。
首先来说她长相并不出众,可以说是很一般,中等个子,身材略胖,唯一让男人流鼻血的是她的胸很大。俗语说女人胸大无脑,但我认为这点梅丽一点也不符合。无脑的人根本不会读很文言文的东方哲学书《伦语》,而她们一般只识字不识书,假如哪天真的在男人面前显摆也是为了骗骗自己,因为她们更适合看些小儿科的漫画、时尚杂志,穿越的垃圾小说或电视剧。老祖先说过半部伦语治天下,而我在十七岁高中毕业那年就已经熟读并能一字不拉地背诵全部《伦语》了,但可怜后来的十一年里我没有治理天下一点,倒是天天让“天下”整治我了。
怎样才能与她搭讪,左思苦想决定把孔子先放在树上睡会觉,把于丹这个老女人搬出来品读下。
“哎,小妹你看的是于丹的新书吧?”我终于鼓足了勇气向她正面问道。
我问完后很友善地望着她,希望她能反驳我的错误观点。本人一向有大男子主义性格,对于女人一般都统称为小妹或者老姐,因为这样即能拉近距离感攀点亲戚,还能不吃陌生女人的闭门羹。
很显然对面的这位小妹没有太把我当成一根草,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不是,是纯文言文的。”
这句话也算是挽回了我的面子。好吧,我想起了高源以前教导我泡妞一定要脸皮厚,胆子大,不能窝里窝囊地像不近女色的许仙。就在我信心满满地炫耀烂在肚子里的墨水时,她突然放下书,趴在上面睡下了。
郁闷,看来我也要睡会了,但愿能做个完美的春梦。
日期:2013-07-31 06:46:19
这是2012年的春天,我一只手托着左腮一只手托着右腮,闭上眼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回想起在菏泽火车站等车时就分明地感觉到了浓重的春风味。这是个思春的季节,如果我有第三只眼一定会看到蛰伏一冬的蛇在蠢蠢欲动,可惜我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侯车室只看到露大腿的女人,黑丝袜,高跟鞋,她们在我的眼前走过,一阵廉价人造的化学成分浓厚的香水味扑鼻而来。而这种味道通常情况下会令我感到恶心不堪。
同样令人恶心的是这次列车,大半夜的本来想要睡会觉呢,列车上的推销员一会儿啤酒饮料花生米,一会腿让让胳膊抬抬。刚眯上眼总会被这样的躁动打扰,他们全然不理旅客的心情,本来列车上都这么挤她还非得往里钻。男人们津津乐道的那个挤公共车挤怀孕的笑话应该发生在她们身上才对啊,但转念一想人家可能早就做结扎手术了,百“精”不侵。
K8261次列车就是这样的笨重而缓慢,速度一直提不上去,像只卡了壳的蜗牛。而且中间停停走走,处处让着那些冷俊而连招呼都不打的“和谐号”。
迷迷糊糊地睡着醒来,醒来又睡着,一直到了桃村站时才彻底醒来。这时对面的梅丽正炯炯有神地望着窗外,看我醒来她冲我友好地笑了笑。这笑容有点让我受宠若惊,随即我便也装作深情状含情脉脉地望向窗外。
咦,竟然下起了雪,怪不的她一直守望着。
呼啸的车窗外是阴蒙蒙的天,大片的雪花肆无忌惮地撞向车窗,但都被这个无情的家伙拒在了门外。远处的几个小山包上已被雪覆盖住了,东边天有点露出鱼肚白,我断定这雪蹦跶不了多久了。
该给高源发条短信了,不知分居后的他生活是否步入了正轨。草草地编写了一句:衙内,我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外面正下雪,速来接。
我不知道从何时起就称高源为高衙内了,而自从他退居太子党后,向我发誓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后我便对他刮目相看了,毕竟他是我在威海为数不多的生死之交。
下了车,深吸了一口气,雪伴随着风直挺挺地往我脖子里钻,本来穿得单薄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回头看了看梅丽,她早已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花色棕子,头上戴着帽子,脖子上围着浅粉色围巾,手上也套上了深赫色手套,正大步跟着我身后拉着行李箱走着,这步调跟刚下班的空姐一样拽。
我慢了步子凑过去对她说:“我朋友一会开车来接我,送你一程吧。”
“不用了,我朋友一会也来接我。”
“男朋友?”
“呵呵,也算是吧。”
听到她这么一说我没有生气或者吃醋,相反很乐意听到她有男朋友而不是老公,毕竟有家室的女人早已俗气,尤其是在威海这个小地方。不管事业成功与否的男人都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而我则喜欢欣赏戴这种帽子的人,常与他们称兄道弟。高源常说我有这种扭曲的心理是受了几个女人的刺激,谁知道呢,反正谁在我面前谈爱情的伟大与纯洁谁在我眼里就是傻 逼。
“美女叫什么名字,下次见了面好称呼啊。”
她扭过头笑了笑说:“梅丽。”
“哦,美丽。我叫夏木生。”我在嘴里重复了一遍,“威海这么小,咱们肯定还会相遇的。”
“呵呵,还是算了吧。”说完她扭动着硕大的屁股快步走了。
典型的丰乳肥臀,我咽了一下口水。
日期:2013-07-31 06:55:40
高源开了一辆奥迪A6停在火车站门口向我招手。这家伙过了个年明显胖了不少,小脸肉嘟嘟的像个冬瓜。两个大老爷们一见面便来了个热情的拥抱,我搂着他的肩说,发了短信不回还以为搂着小妹睡觉呢。他捶了我一下说,可让你说准了,回头再介绍给你。
上车后我问高源那台银色长城呢,他乐呵呵地说卖了,刚从彦哥那里弄了这辆车,先开几天。
高源打开了手机让我看看过年时泡的妞长得怎么样,我没有细看,自己对于高源这样的事早就司空见惯了,如果他哪天不去泡妞那才叫新闻。从手机的屏幕上大致可以看出这些身材火辣的女人都是浓眉大眼,就是**稍小了点。高源见我没有多大的热情来欣赏他的“战绩”,便发动了车子。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他问我过年在家相亲如何,我苦笑了一声说真没意思,现在最烦谈这个话题了。我不想在别人面前谈起老家的事,毕竟回忆起来太伤人了,只能转移话题谈到了在火车上邂逅的梅丽。
我大致对高源说了下梅丽的容貌与身材,他一听到胸脯高挺便亢奋起来。
他激动地说:“电话留了吗?QQ号也行啊。”
我摇了摇头说:“只留了她的名字,以后再说吧。威海这么小说不准哪天就在街上遇到了呢。”
“切,兄弟你太被动了,等你遇到了说不准人家会挽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去医院做人流呢。”
“管她呢,她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我对她只有一面之缘。如果下次真让我再遇到了,那我可要把她拿下。”
高源见我也只是逢场作戏,便没有再多说话,毕竟这事可遇不可求。
车在经区的万福家园停下,高源从后备箱里帮我把行李拿了下来,我则挎着背包径直地跟着他上了楼。高源的这栋房子所处的位置在经区算是高档的了,09年当做婚房买的。当时真是买值了,三千多一平,不到三年长了将近三千块钱。也幸亏他当时下手了,如果现在再买就算他把家底掏空也买不起。
二室二厅的房间,房间依然收拾得很干净,让人想象不到这样的房间是住着一位单身男人。而之前我也知道高源有点洁癖,这小子的洁癖不单表现在家里,连吃得穿得都样样俱全。比如大蒜大葱不吃,带个女人回家睡觉,第二天床单与被罩一定要换洗,而且他给自己准备了七条内裤,一天一换。
“先说好啊,我先暂时住着,等有合适的房子我会搬出来的。”我给高源说出自己的初衷。
“行啊,你就别给我作假了,好好地住着就行了。我又不收你房费,瞎担心什么。”高源从鞋柜里帮我拿出一双崭新的蓝色托鞋说,“哦,对了木生,晚上的时候我定好了房间,彦哥与家林都去的,给你接风洗尘。”
“哦,彦哥过年没回东北?”
“没,他哪敢回去,身上就那么点钱,回去折腾一趟一年挣得的钱还不得花干净。”
日期:2013-07-31 08:03:26
此话不假,我知道彦哥以前属于混江湖的,朋友多如牛毛,但是实心的却没有几个。彦哥是我在认识高源后认识的,典型的东北大汉,背后手臂都纹着图案,脖子上时刻挂着一条金灿灿的链子。彦哥快四十了,在我们之中属他年龄最大,之前离过婚,现在找了一个比我还小的老家女孩凑合着过日子。目前他在威海高区专做二手车生意,一年也能挣个二十来万。
王家林是纯威海人,这小子是高源的远房亲戚,至于有多远,我也不太清楚,因为高源的七大姨八大妈的太多了。王家林比我小一岁,在老家排行老三,真不知道当初计划生育这么严,怎么没把他给计划了。高源经常叫他小三子,而我则背地里叫他小林子,前面顺便加上傻逼二字。因为他做事太他妈的欠揍,我俩是面和心不和。去年高源开酒店的时候没少坑了他的钱,后来被我当场揭穿,他恼羞成怒地挥着拳头像狗一样扑过来被我一脚踹在了凳子上。如果不是高源和彦哥拉着非得打他个鼻青脸肿。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来威海也将近十年了,对本地人特反感,打心底就厌烦,以至于我交往的朋友中从未有过一位正儿八经的威海人,连上过床的女人也没有。王家林之前生气地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我们这里都不排外的。我说娘胎里带的,老子就烦你们说哈酒,弄么等之类老土的话。彦哥则会添油加醋地刺刮说你们这是什么狗屁话,要说就说普通话。
日期:2013-07-31 08:06:05
男人有三样不能比,一是钱,二是酒,三是性。
钱就是所谓的身价,这个是决定你在社会上所处的地位。酒就是所谓的身份,干大事的必须会懂得酒场规矩,能喝酒的人都会来事。三是性能力,这个决定你周围的女人,性能力长对你死心踏地的女人就越多。
这三样我都不能跟高源相比的,而且不管是怎么对比我都处在下风,打个比方我和一个女人上床晚上吃了粒艾维克,还不及高源什么都不吃的,特别是我在隔壁光听他摇晃的频率足令人望其项背。
所以说有时候我便自卑地感觉到自己与高源所处的人生位置不是一个档次的。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别看高源现在低调了许多,他在威海仍有不错的人脉与经济来源,三套房子,一套门市房,虽然去年他投资酒店赔了五十万,但是就算吊事不做年年有房租吃也够他花销的了。高源以前是个活鲜鲜的混世太子,在太子党里人称高衙内。现在随着他的父母生意上出了点问题,经济上一落千丈。好在高源在挥霍掉大笔钱财后有几套房子支承着,要不然他比我更惨。高源有个亲哥哥,现在已离开了威海,据说因为合同纠纷关了一阵子,出来后就去了外地,一直没回来过。
晚上的饭局定在了北大仓饭店,这家的饭菜基本上都为东北菜为重。今天晚上的饭并非单单为我接风洗尘的,因为高源想投资做海鲜生意,正需要人手来帮忙,他去年就嚷嚷着让我把在装饰公司的工作辞掉,专门来这工作。我当时也提前给他说好,自己只做几个月,只要帮他把生意带上正轨立马就撤人。因为下半年我已有了自己的小算盘。
日期:2013-07-31 16:48:43
我和高源提前先到了饭店等着他们,王家林不多时便到了。这小子过了个年发富了不少,特别是他梳理得根根头发令人恶心无比,他见了我们点头哈腰道:“二哥过年好,木生哥过年好。”
我点头示意了一下,接着打开烟让了他一根。
他接过烟后又自己唠叨着:“彦哥还没来到?”
我没有接他的话,这不是他妈的废话吗?刚才高源给你打电话都说了,就差彦哥了。
彦哥总是姗姗来迟,而在他身后的女友又形影不离地跟着。
把他们俩请到上座,彦哥这时让了让,说道:“随便坐啊,都是自家人没有那么多讲究。”
点完酒菜后,彦哥大口地抽着烟,说道:“操他妈,刚才开车遇到了件憋屈事。你说路这么宽,就有老头老太太穿马路慢腾腾,刚才高源正给我打电话时,我车没减速,就差一点啊。”说着彦哥开掐着烟的手比划了下,“威海这逼人就这样,真尿兴。”
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笑了笑,都知道彦哥文化程度不高,半句话就带个刺。
彦哥看了一眼高源,突然提高嗓门说:“呀,忘了高总和家林了,高总可是半个威海人。你不算啊,做事不磨叽。”
高源眯了眯小眼说:“我虽然户口在威海,但现在对外一直宣传自己是正宗东北汉子。没事,说吧。有则改正,无则加勉。”
王家林听后也随声附和着。
酒菜上来后,大家都相互敬了一杯,彦哥年龄最大,带头说了些新年祝福话。而后高源插嘴补充道:“祝今年财源滚滚,女人滚滚,好运滚滚啊。”
我说:“你这是三滚啊,再滚都到姥姥家了。”
“要不我挺喜欢叫高总高三滚啊。什么高衙内之类的以后就别叫了。”彦哥接话道。
彦哥今天晚上很高兴,酒量不是很大的他足喝了半斤白酒,一直在他旁边的女友时不时地也会挺身而出,帮着把我们敬彦哥的酒一饮而尽。
彦哥现在的女友叫小微,年龄只有二十二岁,身材属于娇小玲珑类的,但是人缘特好,与我们几个都能说得来。而我也会叫她嫂子长嫂子短的喊着,高源跟我开玩笑说时间一长还以为你想追求嫂子呢。我则当即表示嫂子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我只喜欢胸大长发的女人。
言毕后,大家吃了几口饭菜。高源便开始了今天的正题,基本上都是我为主角,因为关于让高源开海鲜生意都是我策划的。去年下半年的时候高源的酒店经营日益入不敷出,我便向他提意赶紧转让抽身走人,换成海鲜生意。幸亏他听了我的话,要不然会赔更多。
酒足饭饱后大家都漫步地走了出来。彦哥又新弄了辆银色的长城车,小微先上了车,彦哥说了些义气之话也钻上了车。在彦哥上车的时候我特意嘱咐他要慢点开,毕竟喝了点酒。彦哥很自信地说没事,交警队里有人。说完便加了油门走了。
望着他的车流逝在青岛大街时我真有点羡慕他了,尤其是他身边的那位不离不弃的女友。彦哥在没有威海之前一直在沈阳混,离了婚后才来的威海。关于他为什么要离婚,一次在酒桌上就我俩的时候他对我说了实情,原来是他的女人有了外遇,这是有着大男子主义的他绝不能容忍的,立马动手打了那对狗男女,然后是离婚。我当时说他太冲动了,谁这一生不会犯个错。他说那不一样,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但是女人就不行,你记住木生,哥是个过来人,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偷情,还会有第二次的。我承认彦哥的话是正确的,因为自己的第二位女友苏苏就不至一次地让我戴绿帽子,可是我没有实质性证据分手时没有动手打她,更没有挽留。女人要离开一个男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是挽救不了的。
威海是座多元化的城市,在二十年前也就是个小渔村。而如今这里外来人口以东北人与韩国人居多,而正是这两种不同类别的人给威海了别样的生机,因为东北人的痞子最多,且多数男人都有暴力倾向。
在威海的东北人大致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是混得不错的人,有一定的固定资产,出门以车代步,属牛逼型。第二类是街头小混混,基本是上身纹着不是青龙就是关公,没事就打个架泡个妞,职业多为打手与保安,属二逼型。第三类就是出苦力的,我做装修五年来找搬运工,砸墙的基本上都是东北人,他们多是光着膀子扛个大锤,有活就砸二下,没活时就吹吹牛逼斗个地主,总之这类人属苦逼型。
像高源与彦哥就属于第一类的尾巴上。
十点之后的威海,夜色已朦胧,少了白天些许的噪杂与暧昧。这样的夜很让人平静,高源让王家林开着车,我俩坐在后座上相互酒后吐真言。高源突然提意说回去太早了,去夜总会玩玩。我没意见,反正在老家这么多天没有碰过女人,下面早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日期:2013-07-31 16:50:28
用当今网络流行语我是属于典型的屌丝男,而高源是高富帅,有人说我跟着高源在一起就是属于丑巫婆衬托着白雪公主一样。然而我相信这一切都是浮云,什么金山银山,什么富二代官二代不过是场梦吧了,等梦醒了谁都有狗屁不是的时候,而屌丝男总会有逆袭的那一天。
二十八岁是浮华人生,是沉沦之年。
我自认为自己是位彻底失败的男人,房子房子没有,真心喜欢的女人没有。有时我很讨厌自己,痛恨自己,甚至想过一死了之,世界上少了我这样的一个人也算是为净化环境。但是我却懦弱地选择了苟活着,因为连扫大街的老太太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就有希望,所以我决定二十八岁后的人生将是随波逐流,像只跳蚤一样好好地活着。虽然我长相儒雅,但也会像青年季羡林时写下的愿景是“能多日几个女人”。而每当我读到季大师这样的对于性赤裸裸的表白后便心安理得地原谅了自己,而我至今睡过的女人只有二位数,这些中有我的二位正式女友,有ShaoFu,有学生,有一夜情,有小姐等。至今让我记得住的长相只有那些胸脯很大的,一头睡在上面足以令我窒息的。
睡了这么多女人,等自己失恋时才明白感情是个屁,放一放就舒服多了。友谊才是真实的,所以我与高源的友谊是建立在几位睡过的女人之上的,是经得起胸脯的考验。
车停在帝王金樽夜总会,刚进门就被值班的王经理上去握手欢迎高总。我对着油嘴滑舌的王经理拜了声过年好,这家伙笑嘻嘻地说夏哥过了个年精神饱满多了。我说我只有来你们这里才会精神饱满。他说那今后可要多来啊。
我发现每个人过了年都多多少少变了点样,而我依然是那个老样子,精神恍惚,形态丑陋。我的人生信条是什么?不知道,如果在前几年我可能会说自己的理想是开家公司,买栋别墅,包个二奶。但是现在只能接受现实的洗礼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顺便玩弄下前来化缘的女施主。
高源依然给王经理要了帝王阁房间,我们进去后高源又要了三个散发着**味道的公主。高源挑了一位个子最高的,一把搂在怀里玩起了骰子。剩下的那二位都差不多,我把那位装扮的有点像芭比娃娃挺着高耸胸部的点了过来,最后那位王家林毫无顾虑地扑来又是啃又是摸的,像是个一年之中没出过深山的色和尚见了尼姑一样突动兴奋。我看了一眼心里骂道,操你妈的,没日过女人啊,就这素质就这德性。
日期:2013-07-31 16:50:13
几杯啤酒下肚,一人搂着一位低声细语起来。我问身边的公主你胸围多大?晚上睡觉摘不摘胸罩。她腼腆地笑着说哥哥你真坏,你的手摸的我好不自在。我收回了那只像蛇一样摩挲在她上衣的胸口上的手,说哥哥一会就让你浑身自在下。
高源身边的公主把主光源关掉,把闪光灯打开,又点了首DJ。氛围一下子把大家都给带动了起来,他们都随着刺耳的音乐跳动了起来。我身边的公主也拽了拽我说,走一起跳一曲吧。我看着她的小嘴一直叫个不停,便一把拉着她进了包厢里的洗手间。进去后把门反锁,她故意娇羞地说,哥哥想干嘛啊,外面有人。我一把迎上去,胡乱地亲了亲,双手用力地揉搓着她的胸部,任她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她很配合地解开了我的腰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小和尚来回撸了下,便弯下身子开始吹了起来。这时我抚摸着她的长发,无意中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那个人面目可憎,下流做作,而胯下的她仍一丝不苟地吞吞吐吐着,她认真工作时的样子真好看。
日期:2013-07-31 16:59:46
此故事的结尾很残酷,主角已离开了都市,部分人仍在牢笼里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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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体内容:
“不管事业成功与否的男人都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而我则喜欢欣赏戴这种帽子的人,常与他们称兄道弟。高源常说我有这种扭曲的心理是受了几个女人的刺激,谁知道呢,反正谁在我面前谈爱情的伟大与纯洁谁在我眼里就是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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