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10-5 8:08:00
疯狂小子与美丽老师(第一部) 第四十五章妈妈到访花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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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会,沈紫衣嚷着该做饭了,还说要特意做了几样小菜,说是要改善一下伙食,调节心情。我说非常好。我赞同沈紫衣的做法,因为符合我的生活逻辑。既然命运负责洗牌,玩牌的永远是我们自己,那就想方设法打好手里的牌也就是了。再说了,过去属于死神,未来才属于自己,把握好现在,未来自然也差不到那里去。
生活都是现场直播,没有彩排,至于精不精彩,全凭个人如何去演绎。沈紫衣演绎的不错,可口的饭菜上桌,那叫个香气四溢,致使洒家肚里的馋虫蠢蠢欲动。美女付出劳动,咱就别吝啬赞美之词了,要是往小了说,夸她心灵手巧,貌美如花;往大了说,我狗屎运忒好,找到这么一个好女朋友,扬言有空带沈紫衣到我家祖坟上看看去,保险不是冒青烟了,就是长青草了。沈紫衣很是受用,笑呵呵不断。借用现在流行的说法,就是双赢。
有好菜,没有酒,那就会大煞风景,我到厨房拿来两瓶冰镇啤酒,自斟自饮。我舔舔嘴唇,啊一声说:“舒服。美!”沈紫衣好像突然想到什么,放下筷子,盯着我说:“咱们在软件市场的时候,那个穿着古怪的女孩子跟你说什么?”我笑说:“那个女孩子说:‘帅哥,我有非常精彩的欧美毛片,你想不想要?如果您有兴趣的话,我会给你打折的。’你猜我怎么回答的?” 紫衣红着脸说:“我怎么知道?”我说:“我告诉她说:‘你打错算盘了,我是妇产科医生。’”沈紫衣先是一愣神,过一会,领悟到妙处,眼睛一亮。沈紫衣红着脸,指着我笑说:“妇产科……哦……哦……你好坏。”我笑着,张牙舞爪地说:“小表姐。我坏吗?”沈紫衣说:“坏到一定境界。”我说:“谢谢夸奖。”
沈紫衣呵呵笑笑几声,又说起我在小姑娘面前出糗的事。我笑说将来咱也得生个这么聪明的女娃,气气其他人,帮他爸爸出气。沈紫衣红着脸笑,说自己偏不生丫头,一定要生儿子。说完,感觉害臊双手捂脸哼哼好几声,还说我是大坏蛋。我和沈紫衣在饭桌上打情骂俏,玩的不亦乐乎。吃完饭,刷好碗筷,我们在客厅看电视。我们头顶着头看美国长剧《成长的秘密》,两个人边看边傻笑。剧中人在练习口语,在此时比葫芦画瓢,相当不错。
看完电视,时间不早了,我正想和沈紫衣说拜拜,听到兜里的手机响了,谁呀?我掏出手机一看,是宋少打来的,笑说:“我听说国家交给你一项任务,是不是?”宋少嘿嘿几声说:“你咋知道啊?”我说:“大伙都知道。不就是让你带领着一个大胡子保护一个骑白马的到印度去耍猴吗?”宋少说:“滚。”我说:“就算生意不好,也不能让我滚啊,不礼貌。”
日期:2012-10-05 08: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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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说:“你旁边有人,还在笑,是不是英语老师?”我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给我一个理由。”宋少大声叫:“没有。”我说:“靠!没有理由,还这么大声,找死啊?”宋少说:“就是找死,你有种过来。”我嘿嘿几声说:“我偏不过去,偏要让你死不成。”宋少说:“不跟你废话了,说点正经事。”我说:“你有啥正经事可说,搞笑。”宋少说:“别老憋在家里,有空出来聚聚。”我说:“这项提议不错,好。有空我打电话约你出来。”宋少说:“那就这么定了。”我说:“好。”
挂了电话,我吧嗒下嘴说:“美女,想不想和你的学生们聚聚?”沈紫衣说:“不想聚。”我笑说:“为什么来?”沈紫衣说:“免得见面尴尬。”我点头说:“也是。”我觉得憋得慌,起身准备到卫生间。沈紫衣看着我说:“你要干嘛?”我说:“清理下存货。”沈紫衣笑笑,说:“去吧。”我说:“谢谢领导批准。”沈紫衣笑嘻嘻说:“滚你的。”
我到卫生间清理完存货,唱着歌出来:“大便的离去,是马桶的召唤,还是肛门的不留……”沈紫衣在客厅看电视,不忘嚷:“不许唱这样没素质的歌。”我笑说:“那场唱什么?”沈紫衣说:“嗯……那唱手心里的温柔吧。”我学着刀郎的傻样,哼唱《手心里的温柔》。沈紫衣拍手叫好,我假装谦虚,两个人在屋里傻笑一阵。在临走时,我跟沈紫衣说,我爱你。沈紫衣回一句,我也是。爱,就大声说出来,因为谁都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
上午,我们在家待着。我在电脑上看动画片,片中所讲的是一群性情古怪的海盗们在海上冒险的故事,幽默搞笑,很对胃口。《海贼王》是日本动画片的集大成者,据说在日本比《火隐忍者》还牛。至于真假无法验证,我没到过日本,更不懂日语。这两部动画片,我都很喜欢。有点遗憾的就是更新速度慢,也不知道到我老去的那一天,能不能出完。要是出不完,只好拜托我的子子孙孙烧给我看了。沈紫衣在看租来的言情小说,时而欢愉,时而悲切,很投入。
到了大半晌,沈紫衣放下书看着我说:“你饿不饿?”我笑说:“还好。”沈紫衣说:“吃什么?”我说:“随便。”沈紫衣推了我一把说:“随便能吃吗?说具体点。”我说:“蟠桃,龙心,天使的翅膀……”沈紫衣拧我的鼻子说:“再捣蛋,让你吃糖炒栗子。”我笑说:“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我当然要说随便。”沈紫衣站起来说:“那就吃水果沙拉吧?”我说:“好。”
动画片看完了,我也站起来,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天气炎热,人容易没有精神头。我在屋里抽风,随便比划了几下。沈紫衣回来摊手说:“厨房里没有东西啦,咱们到超市去买东西。”我点头说:“走吧。带上伞啊,不能晒伤小表姐的水嫩的肌肤。”沈紫衣微笑说:“小表弟,真乖。”
日期:2012-10-05 08: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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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房门,从房间里走出来,“呼”,一阵热浪迎面袭来。沈紫衣在身后说外面好热。我说在外面待一会就能适应。我们步行到超市购置水果蔬菜,超市里有空调,凉快。在夏天,人要是从热的地方到凉快的地方,很爽,可以让人有好心情,多买他们的商品。作为超市的上帝,别太得意,因为永远都是买的没有卖的精!
购置完商品,我们往住处走。到了地方,我看见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家门口。车旁站着两个人,我还都认识。男的是上官小鸟。女的,她认识我要比我认识她早。我赶紧给美丽的女士躬身作揖,伸手邀请到屋里小叙。女士在屋里环视一番,笑呵呵说:“嗯。家里收拾的满干净的,不错。”我笑说:“妈,您是来检查卫生的哪,还是来看看自己的种饿坏了没有呀?”妈妈笑骂说:“一点都不正经,臭小子。”我笑说:“妈,我好想你啊。”妈妈撇嘴说:“有了媳妇,你还会想妈?”我苦着脸说:“我的妈呀,哪能这样花椒儿子。”妈妈笑说:“妈妈也想儿子,中了吧?”我说:“中。”
沈紫衣倒上茶水,端来,先把水送到妈妈面前,微笑说:“阿姨,请喝茶。”妈妈看着沈紫衣说:“中。谢谢你。”沈紫衣摇头说:“不用客气。”妈妈说:“孩子,这些天都是你养活他,辛苦你了。”沈紫衣红脸说:“阿姨,不是,不是那样的。”妈妈微笑说:“你不用袒护他,他啥样,我这当妈的,比谁都知道。他眼光倒是不差,找你这么个好女孩。”沈紫衣羞答答说:“阿姨,您过奖啦。”妈妈笑呵呵说:“甭谦虚,是啥样就是啥样。”沈紫衣笑模样还在,多少有点拘谨。
看一个人需要定格,那个人心里一定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我在看妈妈的时候,也故意定格。妈妈自然感觉怪怪的,下意识的抚摸自己的脸。我指着妈妈的脸,先哈哈大笑大声,接着假装憋住笑,又做出憋不住的模样。其他人都莫名其妙,因为妈妈脸上没有东西。妈妈以为脸上有东西,赶紧在自己包包里拿出镜子照照。越是这样,我笑的越厉害。
妈妈发现问题的所在之后,很是生气,大声说:“臭小子,你敢戏弄你老妈!该打。”我等妈妈打完,自己喊疼完,再可怜兮兮地说:“您未做调查,就说自己的儿子是吃软饭的,多不好。我想告诉您不是。”妈妈笑说:“那就戏弄妈呀,混帐东西。”我笑说:“好玩呀。”妈妈又打我一下,笑说:“臭小子,你这是没大没小。”我耸耸肩膀,未接妈妈的话茬,扭头对旁边憋着不笑的人说:“你们怎么回事啊?想笑你们放开怀了笑,别价憋坏了自己。再说了,这里没外人。妈,您说是不?” 妈妈微笑说:“对,对……我这个混账儿子,天生就喜欢逗人笑。”
日期:2012-10-05 08: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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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嗯!还是我妈了解我。妈妈知道除了她的儿子,世界上没有其他的神。妈,您应该感到高兴,您有个神经间歇正常的儿子。”妈妈说:“别贫嘴了,我跟你说点正事。”我说:“好。妈,您先坐。”妈妈坐到沙发上,喝了口茶说:“儿子。”我说:“哎。啥事,您请说,我洗耳恭听。”妈妈说:“你爸说了,只要你乖乖地回郑州去上大学,其他都好说。”我看了一眼沈紫衣,见她满脸的笑,大声说:“那就好。妈妈,你说我老爸也真是的,总是喜欢脱了裤子放……省略了。” 妈妈瞪我一眼说:“小孽障。其实都是我的错,千不该万不该跟你爸爸合作生下你。”
沈紫衣也瞪我一眼,听妈妈这么说,忍不住笑了。我笑说:“哦……厉害了,说实话了。那好,请问,你们是在什么心态下生下我的?”妈妈笑吟吟说:“我原本打算要个女儿的,谁知道生出来竟然是大胖小子。倒是把你爸爸乐坏了,说你们黄家有后啦。” 我翻白眼说:“他老人家当然乐了,阴天下雨没有事的时候,可以在家打儿子玩?我可没有少让老爸开武行,您说老爸能不开心吗?”
屋里的人又都笑了。妈妈笑说:“你怎么不说自己是捣蛋精,除了惹是生非,你还会干什么?” 我笑哈哈说:“哎呀。我会的多啦,打架,逃学等等……老牛了。”妈妈说:“多本事啊,还好意思说。”我说:“为啥不好意?好意思着来。”妈妈说:“脸皮城墙厚,子弹打不透。”我说“错了。我这张脸皮,嘿!比城墙拐角还厚哩。”
大家已经笑的死去活来,这样多好。生活就该这个样子嘛,人要多笑笑,养颜美容,延缓衰老。我们说说笑笑,下午一点。大家肚子饿了,我提议要吃饭。妈妈笑说:“好吧。走,今天我请客。”沈紫衣说:“谢谢阿姨。”妈妈说:“应该的。”我说:“那是当然。毕竟沈紫衣将来生的小宝宝叫你奶奶。”沈紫衣红脸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妈妈说:“就是。”我哼哧几下鼻子,假装不愤说:“好家伙,你们统一联合战线,咱不怕,咱脸皮厚。”妈妈说:“不怕,那是打得你轻。”我“嗯”声笑说:“这个我怕,您看这样行了吧,嘿嘿……”
妈妈和沈紫衣在一旁笑。上官小鸟最先出去,发动汽车。我们走出去坐上车,到濮阳最好的饭店吃饭。我们都坐好了,妈妈说:“儿子,你打算啥时间回郑州?”我看着沈紫衣说:“要不下星期,你觉得呢?”沈紫衣说:“也好。我得给叔叔说一声,看这里的房子咋办?”我说:“嗯。”
日期:2012-10-05 08:11:58
第四十六章 临行约友到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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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妈妈说:“妈,我的房子咋办?卖还是不卖?”妈妈说:“先别卖了,我回家跟你爸商量一下再说。”我说:“嗯。”我还跟妈妈汇报了最近的情况,惹的妈妈笑哈哈不停。在这期间,点好的佳肴陆续摆上,满满一大桌子。我笑说:“那咱们动筷吧?”妈妈说:“动吧。反正没有外人,随便啊。”
余下的人说好。我们在快乐的气氛中进餐,吃的满嘴流油,很是过瘾。中餐完毕,妈妈把我们送住地,在那里喝点茶水,说会话,在下午过半时回去了。我和沈紫衣在家里休息一会,各自打起了电话。我打给宋少,约他明天一块吃饭,宋少说好。沈紫衣给他叔叔打电话,问房子的事情如何处理?得到的答复是往外出租。
我们出去找家政公司,委托他们帮我们把房子租出去。办完这件事,我们又到街上溜达一会,累了才往家赶。回到住处,已是弯月悬空。我打开门,先进到屋里,开灯,快走几步坐到沙发上,有气无力说:“好累啊好累……”沈紫衣靠在我身上说:“我也是。”我嘿嘿笑说:“是不是我们老了?”沈紫衣呵呵笑说:“胡说。”我笑说:“我美不美?”沈紫衣说:“你美你美,青蛙的肚子罗圈腿,长颈鹿的脖子蛤蟆嘴,见你就像见到鬼。”我说:“我要是你说的这么美,找一个仙女也无法改良我的基因,就算找到了,仙女保险啥事也不想干,成天想着越狱。”沈紫衣笑哈哈说:“一百一得跑。”
休息好大一会,我才缓过劲。沈紫衣起身到厨房做晚饭,我跟着进去打下手。由于午饭过去油腻,晚饭不能再有荤腥,该清淡的。吃过晚饭,我们看会《成长的秘密》,节目一结束,也就早早回房休息。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让沈紫衣和我一起去见大伙一面。沈紫衣起先推托,我跟她说去吧,以后有没有机会再见面都很难说。沈紫衣说也是,去。
人要走了,搞个告别宴会。我邀请了宋少,宋少的马子和小鱼。十点多从家出门,我们坐出租车到学校附近和他们结合。到地方一看,他们早到了。我从车里走出来,说:“看见我下车了,你们也不列队欢迎,唱国歌啥地,多不礼貌。”宋少说:“你以为是谁呀,国家元首?”许文英笑说:“也不拿镜子照照。”小鱼附和说:“就是。”我砸吧下嘴说:“我是十分帅迷死人国国王陛下,见了本王,尔等还不屈膝行礼,实在是罪不可赦。”他们都说了一个字:呸!
沈紫衣付了车资,从车里走出来,摘下白色遮阳帽,冲以前的学生笑笑。三个学生一起喊:“老师好。”沈紫衣羞红了脸,戴上帽子,答应一声。我“咳嗽”一声说:“到底是文明古国的子民,很懂得尊师重道。宋少啊,古人曾经说过,一日为师,下一句是什么玩意了?”宋少说:“笨蛋。终生为父啊。”
日期:2012-10-05 08: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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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恍然大悟状,笑说:“很对。沈紫衣呢,为父是不可能的啦,为母是合理的。我以后长你们一辈啊,记住。”这下捅了马蜂窝,在场几人群起攻之,我边笑边躲说:“我可是十分帅迷死人国的国王,你们不许这样对我。”宋少说:“揍得就是你这个厚脸皮不知羞国的国王。”许文英敲边鼓说:“没有错。”沈紫衣和小鱼只是笑。
笑闹完,宋少说:“接下来干啥?”我说:“咱们去母校看看,也跟她老人家告个别。”许文英点头说:“应该的。”小鱼点头。我们走到学校门口,我停下来说:“在学校门口合个影吧,留着以后做个纪念。”宋少一跺脚说:“没带相机。”两个女生也说没带。沈紫衣从兜里掏出数码相机说:“我带相机过来了。”许文英拍瓜笑说:“太好了。”宋少笑说:“还是老师想的周全。”小鱼咬着嘴唇没有言语。沈紫衣轻笑说:“你们四个先站过去,我给你们照一张。”
我们赶紧往前走上几步,站成一排。沈紫衣给我们照完,我退出来,给他们照,依此类推。照完相,我们往校园走。学生回家避暑,校园里空荡荡的,只有风吹树叶发出的声响。这些树里其中有几棵是我和宋少栽植的,它们长粗了不少。见到它们在茁壮成长,我心里倒也十分高兴。
宋少提议看看我们栽种的树,我举手表示同意。来到树前,我对宋少说:“这些杨树长的好快,过不几年就成大树了。”宋少说:“是呀。咱们是前人栽树,后来的学弟学妹们可以后人乘凉。嘿!这么看,我们对学校多少还有点贡献啊?”我笑说:“是呀。你看,墙上那个补丁,嘿嘿……咱们可没少在这里溜出去,也不知道啥时候补上的。”宋少说:“不知道。不过,他们在逃学,只好爬墙头了。”许文英说:“又不是多光荣的事,还好意思拿出来说,丢不丢人?”宋少说:“那丢啥人。玩也玩了,学也学了,啥也没耽误,多好的事。”
沈紫衣只在旁边笑,并不参与进来。小鱼打开始情致就不高,现在变得更沉默而已。我让沈紫衣给照一张我和树的合影,我照完,宋少也嚷着要照。我还曾为这几棵树打过一架,那是在高一下半学期,我们在墙根抽烟。有个男生拿小树练脚,我让别这样干,这小子还说这树是你家的啊,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不答应你。混账孩子说着还踢一脚。我最烦这号人,弹飞手里的烟头,把他按在地上,削他一顿。他不敢到学校告我,是他损坏公物在先,我揍他在后。
这里看完了,我们接着往里走,不一会来到操场边,我扶着操场边上的栅栏,望着空荡荡的操场,陡然生出酸酸的感觉。我拍拍栅栏说:“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沈紫衣把手放在我肩上轻声说:“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宋少在一旁大声说:“你们快别酸了,说的我心里怪难受的。我看咱们还是到其他地方再转转吧?”我说:“好。”
日期:2012-10-05 08: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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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教学楼,瞅瞅实验室,回忆下过往事。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对这里还是相当有感情的。在学校转悠个遍,大伙学校走出来。一个个挺蔫,跟茄子被霜打了似的。在学校附近找家饭馆,我们进到里面先找座位放屁股。我刚坐下,宋少递来一支烟,我接过来说:“谢谢。”宋少说:“瞎客气。有火没?”我笑说:“没有。你这算哪门子烟民,带烟不带火?”宋少说:“待会找服务员要。”我说:“中。”
十八九岁的女服务员过来,微笑说:“各位想吃点啥,我给你们去报。”我点头说:“先给上点水,还有就是给捎包火柴,至于酒菜待会再说。”服务员说:“好的。”服务员一走,我对他们说:“各位想吃什么,尽管点,别给我省钱。”沈紫衣说:“不用你说,大伙也会这样做,对不对?”另外三位说对。
茶水上来,宋少给大家倒水,倒到沈紫衣时,宋少嬉皮笑脸说:“七少是我哥们,你是我哥们的女朋友,以后我不叫你老师,叫你嫂子如何?”沈紫衣红着脸说:“小宋,你别乱说。”许文英看着沈紫衣笑说:“这样叫很对。省的某位……啊……占我们便宜。”我伸出手指点宋少说:“小子,你想造反啊?”宋少笑说“干啥?急了想跳墙?”我吧嗒下嘴说:“我不想跳墙,想咬你,咬伤你,还不给疫苗,让你发疯。”宋少假装害怕说:“不用这么狠吧?”三个女孩在旁边笑,笑眼前两傻瓜。
菜谱在我们手上转一圈,各人点一道自己喜欢吃的菜,然后叫服务员推荐几道菜。菜肴陆续端上来,我和宋少喝白酒,女孩子喝啤酒。在宴席上,我们把酒言欢,喝得很愉快。宋少大讲特讲起我和他过去干的懊糟事,逗得其他人哈哈大笑。最恶心的事他没讲,有次宋少家做豆沙包,剩了一点馅,他带回学校。还稍稍加工一番,整成大便的模样,在后面吃,恶心的其他人狂吐!我现在想起来都反胃,自然不敢讲给她们听,要不这顿饭算是甭想整儿不经吃了。
女孩子也讲自己的糗事,无非就是忘了打扮之类的。当然了,也别指望她们能讲出严格意义上的糗事,女孩子嘛,是不是淑女,先装着呗。酒喝多了,人就不知所以,特别是小鱼最不能喝,喝点酒就失态,哭着唱周华健的《朋友》。《朋友》就《朋友》吧,大家一起唱,唱到鼻子一把泪一把。
都这样了,不能再喝了,我招呼服务员过来结账。我们走出饭馆,挥手告别。回到家里,我感觉整个人发飘,用手扶着墙。沈紫衣说:“你怎么样?”我说:“很好。我现在有种成仙的感觉。”沈紫衣说:“你喝太多了。”我笑说:“嗯。酒这玩意能让我谁都不服,我就扶墙。”沈紫衣抿嘴笑说:“你也别扶墙了,回屋睡会好不好?”我也打个哈欠说:“好主意。那咱们待会见。”沈紫衣说:“好。”
日期:2012-10-05 08: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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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屋里,我躺倒床上,一会就睡着了。在落日余晖中复苏,我伸个懒腰,坐起来喊:“我……成功复活了,万岁!”沈紫衣在外边喊:“别鬼叫了,出来吃饭。”我从床上下来,套上拖鞋喊:“我不是鬼,我是上帝。”沈紫衣喊:“小疯子,再闹送你去非正常人类中心。”我从卧室走出来,看到桌子上有饭菜,笑嘻嘻说:“那里有你,我就去。”沈紫衣说:“别贫嘴吧嗒舌了,洗洗手吃饭。”我说:“嗯。”
时间有限,不能洗着澡,看着表,舒服一秒是一秒。我在卫生间快速解决战斗,回到天仙妹妹身边。沈紫衣说:“刚才你电话响了。”我说:“谁打来的?”沈紫衣说:“阿姨。”我起身说:“你接了没有?”沈紫衣摇头说:“没有。我从厨房出来,等我去接,那边断了。你要不要回电话?”
我说:“回。不回,准得挨骂。”沈紫衣笑说:“你会害怕挨骂?”我耸肩说:“怕。”沈紫衣说:“这天地下还有你害怕的事?”我离开饭桌说:“有。先不说这个,我回个电话。”沈紫衣说:“好。”我回卧室,拿起手机往外走。
我找到号码,跟沈紫衣说:“手机借用一下。”沈紫衣递给我手机说:“干啥?”我嘿嘿几声说:“等会你就知道。”沈紫衣说:“保险要捣蛋。”我笑笑,用沈紫衣红色三星手机拨过去,用假嗓子学女生说:“喂?请问这里是收容中心不?”电话那头说:“不是。你打错了。”我假装哭泣说:“我……我被拐卖到这里,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请问您能帮我吗?”
沈紫衣在傍边忍不住笑出声说:“你跟谁都乱,大混账。”我说:“别说话,行吗?”妈妈在那头笑说:“你这个小兔崽子,咋不变腔了?”我忘了这茬,笑说:“哎呀!都是沈紫衣那个丫头坏事,不然您才听不出来呢。”妈妈说:“行了,臭小子,别能了。”我说:“好来。有事您说话。”妈妈说:“你爸爸让你赶快卖了房子,回郑州来。”我笑说:“哦。对了,老妈,给我爸捎句话,让他在家多运动运动。”妈妈说:“知道心疼爸爸,儿子长大了。”